“义。。。。。义勇先生。”
只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炭治郎只好拄着拐杖死命追赶着义勇,冲着他的背影问道:
“义勇先生,义勇先生不打算将锖兔托付给您的东西,继续传承下去吗?”
炭治郎此话一出,义勇仿佛听到了一声响亮的耳光。
那是在云雾缭绕的狭雾山道场上。
赏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后的锖兔瞪着他说道:
“什么叫宁愿死的是自己,不准再说这种话,要是说了,我和你就到此为止了,绝交!”
对了,这是。。。。。。。当时的义勇向锖兔吐露了自己过去的记忆。
“明知道隔天要举办婚礼,你姐姐肯定也非常清楚这种事,才把你藏起来,保护你免受鬼的袭击,唯独只有你。。。。。。不能亵渎你姐姐。”
富冈义勇眼泪汪汪地按着被扇红的脸颊坐在地上。锖兔低着头看着他说:
“你绝对不能死,姐姐拼命延续的生命,还有托付给你的未来。。。。。。。你也要继续传承下去,义勇。”
脸颊好痛,明明只是回忆,但义勇感觉自己的脸真的被扇了一下。
他按着左脸一动不动,仿佛还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
“为什么我会忘记?那时候和锖兔的对话,不是很重要的回忆吗?”
所以那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不愿意去回想。
一旦想起来,眼泪就流个不停,难过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茑子姐姐,锖兔。。。。。。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太不成熟了。”
义勇所穿搭的拼接羽织就是为了纪念两人,分别由姐姐和锖兔的和服对半裁剪而成。
羽织随着河风不断飘动翻腾,义勇杵在原地静静地站着,
“糟糕,他完全不动了。”
看着义勇的背影,炭治郎都冒出了冷汗,
“怎么办?是我说得太过分了吗?义勇先生已经很沮丧了,我还落井下石,果然还是不应该听信叶文先生的锦囊吗?但是我心中只有这种想法了啊!”
炭治郎拼命思考着能够为他打气的方法,把脸都憋的通红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去邀请义勇比试两人谁吃得更快。
“如果我赢了,就可以让他‘打起精神来一起训练吧?’之类的的。不过我还没拿到归队许可,不能跟别人切磋啊。”
炭治郎仿佛是被自己的计策给惊讶到了,在内心中沾沾自喜,感叹自己看到了曙光。
“义勇先生虽然沉默寡言,但是比赛谁吃得快又不需要说话,而这样一来也不在切磋的范围内,简直就是一石三鸟”
这时,义勇突然转过身来。
“炭治郎,虽然晚了些,但我也会参加训练。”
“义勇先生,要不要来场比赛,看谁吃荞麦面吃得快?”
“啊?。。。。。。为什么?”
尽管满头雾水,义勇还是跟炭治郎比试了一番,谁能在规定时间内吃完最多的荞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