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惊醒了沉思中的祁晏北,他顺着沈青歌的视线扫一圈,并未发现异样。
“怎么了?”
沈青歌扭过头,眸色疑惑。
“这些人里,我怎么没有看到主持?”
寺院的主持,都是身着袈裟,头顶九个结疤的,极易分辨。
但这佛堂之中,全是穿着普通僧衣的僧人,根本没有主持的踪迹。
祁晏北那双深邃的眸子倏地一凝,锐利的目光横扫整个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