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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芈副队长,被一剑削。
段志远眼中闪过一抹快意,但他掩饰的很好。
转瞬间就面露悲怆,杀气腾腾,手持一柄二阶法剑,指向曹光道:
“大胆,你竟敢公然戕害执法者!”
“简直罪不容诛。”
曹光一剑削掉芈副队长脑袋后,严防死守。
准备扛下一波攻击后,赶紧亮出岛主令牌。
可谁曾想,眼前三人看似凶狠,但却都只是用法器锁定他,并不着急出手。
像是在故意给他机会,等他辩解。
曹光神色古怪的瞥了三人一眼。
从容不迫的掏出岛主令牌,狐假虎威道:
“一个私底下偷偷祭炼魔道法器的修士,竟能在你们执法队身担要职,因为觊觎我身上财物,更是故意栽赃陷害,利用职务之便,将我哄骗于此,若非曹某身上有岛主大人赐下的宝物,恐怕已经身陨。”
“你此时竟还说我大胆,我看伱们才是真正的大胆,我严重怀疑你们与他乃一丘之貉,要不要我将此事上报与岛主,让她评评理,看看你们执法队是怎么藏污纳垢的?”
段志远瞳孔微缩,释放神识,凝望着玉质令牌上的“柳”字,眉头渐渐皱成一个“川”。
“这位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曹光迟疑数息,点了点头。
“小江,你进来,守住审问室大门,在我与两位副队长回来前,禁止任何人入内。”
“是,段队长。”
最初审问曹光的小江,人未至,声音先从门口传了过来。
段志远和曹光一行四人,则去了接待室。
“这位道友是姓曹吧,敢问曹兄,为何会有岛主大人的令牌?”
曹光似笑非笑盯着段志远,又瞧了瞧心思各异的另外两位副队长,乐呵呵道:“当然是岛主大人送的,难道还有谁敢盗取岛主大人的令牌不成?”
“那敢问曹兄和岛主大人又是什么关系?”
听闻这话,曹光故意拿腔弄调道。
“段队长这个问题怕是有些唐突吧?我与岛主是何关系,难道还会影响到你们判案?你们执法队不该是摆事实,讲依据,秉公办案嘛,怎么,想让我拿着岛主令牌,仗势欺人,败坏岛主名声?”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段志远有些哑火,内心无语的同时,感慨曹光当真滑不留手。
瞧瞧这话问的:与岛主是何关系,难道还会影响到他们办案?
笑话,假若你没令牌,你以为自己能坐在接待室,大咧咧的和我们说话?
但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尤其是执法办案时,看人下菜碟这方面。
段志远自知试探不出曹光虚实,便索性也不再废功夫,直奔主题,询问曹光为何要杀害芈副队长。
曹光掐头去尾,添油加醋,把自己摆在受害人的立场上,将事情叙述一遍。
段志远向身侧一位副队长暗中传音,让他去外面找人核实情况。
一盏茶后。
那人回来,手里还拿着两个储物袋,以及那件魔道法器,朝段志远轻轻点了点头。
段志远见副队长点头,脸上带着和煦笑容道:
“对不住了,曹兄,此事确实是我们执法队的疏忽,竟让奸邪之辈混进了正义的队伍,这件魔道法器要当做证据,进行结案归档,至于姓芈的身上的那两个储物袋,便当做赔礼,然后此事作罢,你看如何?”
有好处不拿白不拿。
曹光收回自己的战利品后,心情相当不错。
执法队驻点门口。
段志远亲自送他离开。
“曹兄,今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在这片辖区,我段某人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另外就是今这事,还请不要告之岛主大人,算段某欠你一个人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