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吹熄油灯后,付衡和苏南两人便分别躺在各自的草席上准备入睡。
而在里面的石屋内,苏玲还在背着胎定诀的口诀。
相比武道功法,胎定诀要比奔雷剑法要难很多,先就是这晦涩难懂的口诀。
为了证明自己可行,苏玲只得加倍努力,用汗水换取那一丁点效果。
等到倦意实在是抵挡不住时,苏玲才抱着胎定决倒床睡去。
深夜,圆如白玉盘的明月高挂空中,在万里无云的天气下肆意地挥洒着自己的光辉。
按理说这般光辉应该是众生平等,均匀地洒在大地上。
但是在丈石山头,那一抹光明却格外亮眼。
山顶上,还有不少的守夜人员在驻守着东、南、北面的悬崖,防止有人偷袭登顶。
此时他们中可能也有人现了这些异景,但都误以为是十六的月亮正圆时的正常反应。
于是在这般光辉的笼罩下,还只是半夜的丈石山就开始慢慢地笼罩了一层薄雾。
薄雾之中,无论是谁,哪怕是鸟虫,都在这些薄雾中安然入睡,已经睡着的也进入了深度睡眠中。
在藏仙洞里,哪怕是火坑中还残留着通红的火星,但洞内依旧弥漫起浓雾。
这些雾比山顶上还要浓烈,但置身其中却感受不了多少寒意,反而还有那里一丝丝温暖。
浓雾中,付衡和苏南睡得很死,完全没有觉今晚生的异状。
但在一会后,石屋的木门就突然被打开,一身布衣的苏玲木然地走了出来。
此时的苏玲如同梦游一般,晃晃悠悠闭着眼走到了付衡和苏南的草席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睡前背下的胎定决。
“。。。。。。非有道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不可思,不可思即道,天物怒流,人事错错然,若若。。。。。。”
似乎这句口诀与此时的异景有着某种联系,随着苏玲的持续背诵,洞内的迷雾也逐渐变淡。
但这时,洞内深处的黑色岩壁却突然传来动静,在持续性的震动下,那堵让付衡束手无策的岩壁突然爆裂开来。
随着黑色岩壁的炸开,一道晃眼的光芒便从里面照射出来,同时这些光芒还把洞内浓雾都给彻底清散。
但这时几人依旧还没有醒来,苏玲也重新变成梦游人一样,毫无意识地朝洞内深处走去。
就在苏玲快要走进岩壁内空间时,被付衡放在草席边的斩魂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这连续的震动最后终于把付衡惊醒。
醒来后,付衡第一动作是拿起斩魂然后快翻身持刀在前,观察下四周后,才现石屋旁过道里传来许多光线。
见状,付衡立即走过去,现这些光亮并不是来自石屋,而是洞内深处。
此时付衡脸色大变,转身想要去叫醒苏南时才想起苏玲还在里面石屋内。
于是他立即走到石屋前,掀开布帘在借助这些光线的照亮下,付衡现里面没有了苏玲的身影。
于是他猛然朝洞内深处看去,才现在逆光下,只看到了一个人影在不停走动着,也不知道具体是谁。
“苏玲!”
付衡尝试着呼喊了一声,但明显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于是付衡就想跟着走进去,但刚走一步,他就回头看向了还在熟睡的苏南。
“苏南!你没事吧?快醒醒!”
付衡一边喊着,一边跑到草席旁。
就在他以为苏南也生异状时,苏南身体突然动了下,伸出手来使劲揉了揉自己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