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開始眷戀這個懷抱。此時被傅雪辭抱在懷中,有一種難得的安心。
可以跟冬天溫暖的被窩一拼高低。
被自己發散的腦洞逗笑,蘇卿額頭抵在他寬厚的胸膛笑出聲。
「你笑什麼,專心點。」頭頂響起不滿的聲音。
「在想你還要抱多久。」
傅雪辭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垂著漆黑的眼眸看她,「你都沒有回抱我。」
說著後知後覺拿走她手裡的保溫盒,眼裡的意思很明顯。
蘇卿無奈又好笑,應要求張開雙臂抱住他勁瘦的腰,知道他不會冒著傳染的風險吻她,起了逗弄的心,仰起頭在他喉結上親了一下。
「額外贈送,現在滿意了嗎?」
哪知這一吻像導火索,直接引了雷暴。傅雪辭眼神驀地加深,跨步上前,將她抵在雕花精美的五斗柜上。
緊貼的身體一切反應都無所遁形。深知惹了禍的蘇卿目瞪口呆,從來不知道反應可以這麼迅。
「你別忘了你在生病。」她艱難地提醒。
「嗯。」傅雪辭淡淡應聲,將保溫盒放到五斗柜上,右手靈動的手指輕挑地將嚴絲合縫的領口解開。
一顆扣子,兩顆扣子……
仿佛解開兩個魔咒,禁慾氣息一下變得活色生香。還嫌不夠似的,他又向下翻了翻領口,這下鎖骨都清晰可見。
「種過草莓嗎?」他壓著心中尖銳的酸澀,明知故問。
蘇卿察覺到意圖,忽然臉頰發燙。一時懷疑,是不是真被這人傳染了。
為了不顯弱勢,她先發制人:「你出一趟差跟誰學來的這些花花招式?」
「跟一個朋友。」他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似想從裡面看出什麼。可又怕看見的都是自己不想看的,目光改變路線,轉移到她的唇上,「以前種過多少,現在你加倍種回來。」
他指了指脖頸露出的一片,「就在這。」
說到底,無論怎樣自我安慰,他就是嫉妒。無法解脫無法自愈,只能以毒攻毒,變成學人精,把他們做過的事情全部重做一遍。
抱著期望的想,大概就像複印件一樣,將那些陳舊的印記用油墨蓋過去。
蘇卿只當他在開玩笑,輕輕推了一下他肩膀,說:「我到現在還沒吃飯。今天難得想下廚給你做個晚餐,結果你到現在才回來。」
「什麼時候學會下廚的?你上大學時會自己做飯嗎?」如果對一件事的第一反應不是欣喜而是比較,這種情況,應該是他的心理醫生蔣湛明不喜歡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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