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们不说你的家里人,你先下来好不好。”
警察急的都想上前把她拉下来,如果她在警察局的天台跳楼了,那他们就将会行业届的反面教材。
女孩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沉声道,“我还有活着的可能吗?”
五条人命。
她只是想要李阳死而已。
天台的风很大,吹得严星里的眼眶酸。
她捏紧手中的纸条,她声音有些沙哑,“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见的人了吗?你现在死了,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你活着,不管是法庭上,还是监狱里,你们都能好好的告个别。”
众人纷纷回头看她,这个女孩哪里冒出来的?
刚想上去劝她离开,才现她后方站着的是羌活,一个可以把凉疆市买下来的财团。
他如同一个高贵的王一般,漠视着一切。
“姐姐?”天台上的女孩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她
严星里把她交给自己的纸条全部撕碎,“你要有什么想说的,你自己亲自跟他说我,我没义务替你转达。”
“不要……”女孩心痛地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纸屑。
她很懦弱,有些话她说不出。
“我、很害怕……”女孩崩溃地扶住额头,眼里像断了线一般。
她被迷奸了很害怕,跟妈妈说的时候已经是花光了所有的勇气,谁知道妈妈不帮自己,还帮那个恶魔。
“我们会帮你的。”严星里伸出双手,往前了几步。
大家都呼吸都放慢了,生怕她一个激动就跳了下去。
“你真的可以帮我吗?”女孩眼底尽是惶恐。
“嗯。”严星重重点头,“我们都可以帮你。”
女孩有些被说动了,缩在袖子里的手慢慢探了出来。
“你这个赔钱货,你在演什么戏呀,你要跳早就跳了。还等楼下铺好救生垫,还等那么多人在劝你?”
一个尖锐刻薄的声音在人群中后面传过来。
女孩的手猛地缩了回去,严星里差一点点就牵到了。
“妈、妈……”
“别叫我妈,我可没你这种善尽天良的女儿,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是什么非人的日子吗?那些被害家属天天都跑到我家烧瞑纸,还有人天天丢臭鸡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女人痛心疾的垂足着胸口。
“女士,现在不适宜说教。”有人好心提醒她。
“不用管她,她不敢跳的,我自己生的,我自己心里有数。”
“妈,我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别给我说这些没有用的,你要跳就赶紧跳,不跳就给我下来,害我被让人看笑话,回去我不打死你。”
女人说着就要上去扯她。
女孩看着严星里的方向,释然一笑,“你看呀,没人希望我活着。”
“不要……”
严星里一个箭步上去想拉住她,女孩往边缘跑了几步,然后纵身一跃,没有半点的留恋
严星里几乎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什么也没抓住。
女孩落在了救生气垫的外面,血像一条毒蛇往前蠕动,慢慢汇成了一滩。
严星里被人拽了回来。
中年妇女也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会跳,吓得瘫软在地上。
天台跟地上的人都乱作一团。
羌活挥了挥手,人群全部散去,吓得瘫软的妇女也被台了下去。
严星里靠在天台的边上,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眼神空洞的厉害。
羌活走进她,用脚踢了一下她的腿,问道,“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