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温路远帮她拿了全部的行李,一手拉着她进了电梯。
严星里看着他手中的二胡,“这个真的很值钱吗?”
“真的,这把琴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是清宫中的乐队使用的。后来被西方掳去。直到十年前,在一个拍卖会上被人拍走。”
“现在是有市无价!”
严星里震惊地看着他。她没想过会那么贵,瞬间就觉得那把二胡千斤重。
温路远低笑,“别担心,现在是你的了。”
严星里瞪了他一眼,“我们这样是强盗。”
“那也要有证据,没有我们就不是!”
严星里有些愣,第一次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邪气。
她愣神之间,温路远拉着她出了电梯,走进家门。
“什么呆?”温路远指尖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
不痛。
“突然现,你也有腹黑的一面!”
他以往给她的印象都是温润、绅士、儒雅的。
他不在意地应了一句,“是么?”
“嗯!”
温路远俯身,盯着她的眸,“对付什么样的人,我们就该用什么手段,这样才能更加的保全自己。”
明明隔着墨镜,但她却感受到了墨镜之下那古井般深不可测的瞳孔。
她莫名地觉得背脊有凉意窜起。
温路严倏地地轻笑,“好了,别那么严肃看我,我给你煮饭,你先去洗澡吧。”
随着他的笑声,气氛缓和了开来。
她心不在焉地回到房间,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地流着,她的思绪有些乱,她真的有了解他到要结婚的地步了吗?
他真的会娶她吗?
明明他爱她,她也爱他,为什么总是有踩在悬崖边的感觉。一不小心,万劫不复……
良久后。
她擦干身上的水,才现没有带干净的衣服进来。刚刚换洗下来的衣服已经丢进了洗衣机。
整个浴室能遮身的只有小小的毛巾。
救命,洗澡的时候就不该心存杂念,睡衣都忘记带了。
她刚才进房间的时候锁门了吗?
好像锁了吧?
为了安全起见,她靠近门口,“温路远,你在外面吗?”
沉默几秒,没有人回应她。
那就说明房间是空的,没有人。
她松了一口气,捂住胸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两步,她就听到了房间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不要!”
她几乎是同一时间喊的,但是来不及了,门已经被打开了。
温路远已经走了进来,他的一只手还在门把手上。她站在浴室门口,头上扎着丸子头,额头、脖颈处的丝带着水珠流到锁骨、在往下一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双腿笔直而修长。
浑身未着寸缕,完美的少女曲线,没有一丝赘肉。对一个男人而言,有着致命的诱惑。
严星里像是被点穴了一样,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