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哥。”
萧娆朱唇微启,坐起身来。
看来她‘昏迷’的挺久嘛,原身家人都来了。
“娆儿,你可算醒了,担心死娘了。”
北婉郡主惊声,悲喜交加。
“我,我这是怎么了?相公,相公他……”
萧娆心思百转,片刻,垂眸装出懵懂。
“我儿别提那个畜生。”
北婉郡主满面怒容。
“那个该死的,卖屁股的老断袖!”
萧亭破口大骂。
“畜生?娘,哥哥,我相公他,他……”萧娆喃喃,秀美面容渐渐悲伤,似乎是终于想起昏迷前经历的那些,她眼泪瞬间坠下,“不,不,那不是真的,元洲他跟家丁,他们是,是误会……”
她不敢相信的摇头。
“就是真的!妹妹,你不要被叶元洲那贱人骗了,他就是断袖,还是被压的那个,真是,真是……”
萧亭气的脸色绿,狠狠诅咒着,他道:“叶元洲无耻至极的玩意,在广邀宾客的时候忍不住乱搞,当着那么多贵妇诰命的面,被个家丁给上了,搞的满身是血,昏撅当场,闹到要叫大夫看诊的地步!!”
“这简直就是名扬大秦的丑闻。”
“好个户部尚书,好个如玉公子,靠着卖屁股遗臭万年了。”
他甩袖怒骂。
“够了,亭儿闭嘴。”
见女儿脸色惨白,北婉郡主连忙喝止儿子,刚想上前安慰两句,突地,门被从外大力打开。
叶老太太旋风般刮进来,刻薄老脸阴沉,张口就骂,“萧亭,天杀的瘟鬼,你放什么狗屁?敢说我儿子卖屁股?”
“他堂堂的尚书老爷,那么大的官儿,咋会跟臭汉搅和到一起,他,他就是让小贼暗算才会这样,你们怎么能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