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对身体损害极小,但是药三分毒,故而要停服一年方可有孕。
沈子枭“哦”了一声,浅碧似乎感到他松了口气,她一时不知,若是知道这药伤身,难不成就不给太子妃用了吗?
沈子枭又说:“你只需将药水制成药丸给孤即可。”
浅碧说道:“因此药无色无味,制起来颇费工夫,至少要等十日才可。”
沈子枭便说:“那就十日。”
浅碧点头,说了声“遵命”赶忙退下。
沈子枭并未与江柍同宿,宋琅却又临幸了曲瑛。
晨起睡得尚昏沉,宋琅只觉脚心热腾腾的,睁眼一看,才知曲瑛解了衣裳,正把他的两只脚放在胸口处暖。
他顿时生起一股无名火来,蹬腿便往曲瑛的心窝子处踹了一脚。
“谁叫你自作主张做这些事的?”宋琅斥道。
曲瑛吓得从龙床上滚了下来,忙不迭跪倒在地上:“陛下息怒,奴婢只是见陛下脚心发冷,想给陛下暖暖。”
宋琅冷笑道:“朕要找个暖脚的,随便拉来一个都能暖,轮得到你做这样的事吗?”
曲瑛早已梨花带雨,连连磕头,呜咽道:“请陛下恕罪!”
宋琅见她这样反倒怒气更盛,只狠狠叹道:“她从不会这般伺候谁,亦不会向谁这般求饶。”
曲瑛浑身哆嗦跪在地上,脑海中不由幻想出他口中的她,最后想到的却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趾高气扬的模样。
宋琅实在不想看见曲瑛吓得抖成一团的样子,便又说:“奴才就是奴才,贱婢就是贱婢,如此卑躬屈膝,如何能同她比,滚下去吧。”
曲瑛连滚带爬出了寝殿,边走边把身上的衣服系好。
只听殿内又传来一声:“烟罗,轻罗,进来给朕穿衣。”
曲瑛恰好迎面撞见烟罗和轻罗打毡帘进来,二人一见她,都顿了顿,很快便知曲瑛已被宋琅宠幸过了。
轻罗还好,什么都没说就去寝殿了,烟罗却拧紧了眉头。
曲瑛见状,便埋下了头。
烟罗又深深看她一眼,才匆匆进去伺候。
待她走后,曲瑛方才把脸上的怯懦之气收回来。
心口火辣辣地疼。
她想起什么,不由感到焦心。
约莫两刻钟,烟罗从宋琅那出来,遣了一个贴心的小宫娥,附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午膳过后,太后和宋琅都睡午觉的时候,烟罗拎着一个食盒,从小角门出去往御膳房走,来到御膳房门口,恰好遇见太后身边的碧霄。
烟罗便停下,向她问好。
碧霄看了眼烟罗手上的食盒,问道:“你这是打哪儿去呀。”
烟罗笑了笑,说道:“陛下午膳时说要吃桂花晶冻米糕,奴婢这儿恰好有去年秋日收起的金风桂,倒比普通的桂花花头大些,味道香些,索性拿去膳房用,也算全了奴婢对陛下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