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平康……”
“你不配提郡主的名讳。”
嬷嬷瞪了他一眼,“还请大人为我家郡主做主。”
堂上的大人拍了下惊堂木,审问周淮安。
“周淮安,这位嬷嬷状告你六年前雇凶,在上元佳节掳走了平康郡主。”
“又命他们弄乱郡主的衣衫,把人丢在了公主府前,就是为了坏了郡主的闺誉。”
“胡言乱语,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淮安是傻了,才会承认。
嬷嬷冷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好娶到我家郡主。”
“你们定远伯府不过是小小的伯府而已,早就没落了。”
“要不是郡主被毁了闺誉,凭你也配娶郡主。”
“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旁边的胡老三附和的点头。
“六年前,就是周淮安找到了我。”
“说要给我介绍一桩生意。”
“事成之后,他给了我五百两。”
“为了怕他日后死不认账。”
“我还偷偷取下了证物。”
他说着,从胸前摸出了一块翡翠玉佩。
衙役上前将玉佩递给了堂上的大人。
周淮安看到那块玉佩,眼睛都直了。
他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在胡老三的手里?
当初这块玉佩不见了,周淮安害怕家里的长辈追究。
还特意找了匠人,弄了一个假货带着。
没想到真货在胡老三的手里。
大人将玉佩接过看了好几眼。
“周淮安,你给本官解释清楚。”
“为什么证明你身份的玉佩在胡老三的身上?”
“你要是没和他见面,玉佩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周淮安狡辩,“兴许是他偷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