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摸了一下自己一侧的肩胛骨,皮肤下面就埋着魔术礼装的碎片不,现在看来,或许真是小圣杯的碎片也说不定。
“怎么了”涩泽龙彦注意到荻野的动作,放下笔问道。
“我好像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了,”荻野心情复杂,“坂口安吾的堕落论还在我这里,我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回卧室翻出了装堕落论异能光碟的盒子,拿出光碟插到自己额头上。
堕落论和荻野的相性一般,基本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排斥。
荻野回客厅拿起疑似小圣杯残片的底座,动了堕落论。
他读取了物体承载的记忆,不过视角和视野都很奇特,并且没办法选取要读取的片段,想要还原所有事件只能耐心地看下去。
尤其是被装在盒子里和关在仓库里的那段时间寂静和黑暗简直能让人狂,荻野试图残片进仓库之前的经历时,堕落论自动从他额头上弹了出来。
荻野摁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弯腰把光碟捡起来。
“不行头好疼,记忆实在太漫长了,我读不完,”荻野捂着额头说道,“果然还是要异能的主人用起来才趁手。”
“你打算把异能还给坂口安吾”
“反正我也用不惯挑个时间吧,就当成钓饵好了,或者直接把他变成自己人也行不过他这风评简直比真正的黑手党还差劲啊,为了卧底这么拼吗”
“他只不过是把你在异能特务科造成的恶果都揽到自己头上而已。”
“也不全都是我干的厕所那个就不是,那完全是意外啊,谁知道会变成这样,”荻野完全不想讨论这个有味道的话题,“要怪只能怪异能特务科的管道和马桶本来就有问题,我的体质只是个。”
估计涩泽龙彦也不想继续下去,于是转移了话题,“把衣服撩起来。”
“啊”
“你背后不是被植入了魔术礼装的碎片吗,让我看看。”
涩泽龙彦隔着衬衫按了按荻野的肩胛骨,把衣服下摆从裤腰里抽出来。
“我觉得那两片礼装可能也是小圣杯的残片”荻野问道,“有这个可能吗”
“唔说不准,但你本人肯定和小圣杯残片有关,背后这两片魔术礼装的形状也是带弧度的黄金,如果说是什么容器的碎片也说得通,”涩泽龙彦边说边检查荻野背后,“抽时间去做个影像学检查吧,如果能取出来更好。”
“恐怕不行,这东西和我的魔术回路联通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魔力根本储存不了”荻野说道,“这问题大概要caster才能解决吧,等我们在美利坚的事情办完,从普奇那里拿到圣遗物,就回日本召唤从者。”
他把底座收进盒子里,跟光碟一起放到了兰波的亚空间里。
“明天晚上我去参加宴会,找空条承太郎谈一下du网络的事情,最好能把美利坚通往横滨的du走私航线打掉,这大概还需要不短的时间而且据说黑帮在政府有保护伞,有上层的大人物似乎借他们的手在拉美和南美做了些不能见光的事情”
“异能实验吗有所耳闻大战前似乎曾经小规模地爆过一次内乱,部分实验体人狼还被送往常暗岛参战了。在那之后研究所受到了国际上的谴责,于是就被废弃了,不过实际上设施仍然在运转,只不过换了个负责人而已。”
涩泽龙彦在这方面的消息一向很灵通。
“据说研究停摆不止是因为来自国际社会的压力,还有实验素体的短缺和资金链断裂不过有墨西哥黑帮的话,后面两项问题都能解决。”
荻野往沙上一靠,摁着还隐隐作痛的额头抱怨道“好烦啊,人类的躯体可不是炮火的对手,但是人狼似乎更敏捷更坚韧,但被当作炮灰也太过了也不知道人狼能不能繁殖、有没有感染性,凭空造个新物种出来迟早要出事情啊。”
“异能实验出问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实验能攫取的利益比风险要大得多,而且现在的形势相当于各备竞赛,稍有不慎就会落后,在这样的生存威胁下,什么人权道德法律之类的东西都要靠后。”
“嗯,是这个道理。不过作为曾经的实验体,我还是很反感这种研究被暴走的实验体摧毁的研究所实在太多了。”
荻野说着打开了卧室门,“头有点疼,我先睡了,明天我和兰波一起参加宴会。”
直到进了影业高层山庄豪宅的宴会厅,荻野的头痛还是没好,一闭眼就有种自己变成了黑漆漆仓库里的小圣杯底座的错觉。
要是每一次读取物体残留的久远记忆后劲都这么大,那坂口安吾真的挺厉害。
特里休比他到的早,她和荻野隔着人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移开了视线。
有不少亚特兰大的名流在场,本地的贵族小姐玛格丽特米切尔正和工藤夫人攀谈,荻野记得她父亲似乎正是法尼瓦伦泰的政敌。
来自波士顿的侦探埃德加爱伦坡也来到了现场,大概是为了工藤优作,不知道是不是要一较高下。
荻野没心情管大厅里觥筹交错的名流们,他径直找到了一身紫衣的空条承太郎说明来意,后者在这种场合下仍然戴着似乎永不离身的帽子。,,,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