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6远之被白褐之说的浑身刺挠,讪笑摆手。
“说说吧。”伍兆云斜眼看着6远之。
“说什么?”6远之一脸茫然。
“与儒圣雕像共情之后的机缘啊,别告诉我没有。”
“额。”一滴冷汗顺着6远之的后背往下滴落。
这……
该怎么回答?
机缘?
说出来的机缘那还叫机缘吗?
那枚印章光看上去都不是凡物,要是用起来那得多牛逼?
不行,肯定不能说,必须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机缘倒是有……只是远之愚钝,一时间理解不了。”
6远之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便已经想好了说辞。
“说说。”
伍兆云眉头一挑。
6远之好死不死的又看了一眼白褐之。
看到他这个表现,伍兆云差点没有笑出声。
院长大人此时被6远之的目光看的火气很大。
老子为了刚刚帮你隐藏根脚,差点连本源都损耗了,你就是这样报答老子的?
忍住想一巴掌抽死6远之的冲动,努力保持着脸上的淡然。
“院长大人乃儒道二品著命境,岂会贪图你那破机缘?”
伍兆云忍住笑意,皱眉训斥6远之。
“是远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6远之一脸愧疚。
“无妨。”院长大人努力保持微笑。
“方才我写完那句短语,忽然之间,看到那儒圣雕像白光一现。”
6远之不再磨叽,脸上带着神秘,开始胡编乱造。
“哦?”
伍兆云与白褐之二人都死死的看着6远之。
“紧接着,我脑海中便出现了四個大字。”
6远之既然已经决定了忽悠,那肯定得拿出东西来。
“什么字!”
白褐之与伍兆云二人眼神灼灼的看着6远之。
“君子不器。”
6远之缓缓说出了四个字。
希望前世孔老大的话能镇住这俩老银币。
这四个字说的伍兆云与白褐之二人一脸茫然。
君子不器?
什么意思?
难道儒圣的意思是君子不是个东西?
伍兆云的眉头皱起,脸上差点浮现痛苦面具。
什么玩愣?
儒圣怎么可能会这么说?
不过那些一脸道貌岸然自称君子的朝堂众人确实不是个东西哈。。。
这么解释倒也说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