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挣一笔就走的意思,不赞成不反对,等散户进局的时候,也不要怪大家抽成。
看着三郎反客为主,这么一会儿竟然将局面翻转了过来,周围一群人都有点不知所措,柳飞鹏看上去面色阴沉,低头沉思指不定心里咒骂什么人,而另一边的柳新燕也张着一张小嘴想说话但不知道从何说起。
其他小辈更是被夺了心神,虽然三郎连眼神都没有飘过这些人。
小孩子过家家闹脾气,各位长老和三郎都不关心,三郎和这些管理决策者在一个频率上,关注的是具体的做事情,或者利益的得失,而不是嘴上说些什么,或者对某一个人有意见。
而这些小辈,关注的更多是一种荣誉或者争锋斗气,当然,这类事情往大扩展就是外交或者家族凝聚力上面的事情,但,单纯的针对某个人,没有意义,提取出共性的群体,针对群体来谋划事情,才是成熟者应该做的事情。
不过,痴狂或者疯癫,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成熟或依靠于天赋感知,或觉醒于后天经验,行为方式谈不上好坏对错,而每个阶段也应该有每个阶段感知世界的方式,只能说三郎错过了这些,甚至更深一点对于柳家都有一种疏离感。
上面的族长转回正题,“家族人员流转,三郎可有愿意去的地方”?
三郎诧异,“运输车队那边赚生活还不错”,想了一下,难不成是时间有点不清楚,“不知道需要出去多长时间”?
上面族长略微迟疑了一下,“一到三年吧”。
“这么长时间,族里这是要做什么事情”,三郎吓了一跳,逃难避祸三年的时间都足够了,看着族长依然摇头不说话,三郎只能按下究根到底的心思。
继续说道,“我这边寻了个血炼门的弟子身份,过三五个月就需要过去,家族这边,实在是顾不上”。
一众人再次惊奇的看了过来,柳飞鹏立即嘲笑,“胡吹什么大气,门派是你想要进就能进的吗”?
三郎没有理会对方,简单的回应,“还是荒狼原内的机缘,帮着这位血炼门荣长老做了点事情,对方便给了个弟子身份,这段时间,长老去处理那匹妖马的事情,返回来后,便会收我入门”。
门派收人还真说不上难易,外门弟子一般只要贡献点资源便能进去,当然这些人几年就会清理一批出来,和学堂没什么两样;而内门弟子,就需要有点功劳,这里还有一种“叩天门”的令牌,流传在外的人凭借令牌便可以拜入门中;对门派最有价值的是核心弟子,这些维持道统的弟子,才不是什么人都能混上的。
听到三郎这么说,上面的族长思索了一下,“罢了,族内以前对你的帮助甚少,强要你做事想必你也不会心服,而且,黑鳞马不告而取,这么些年也亏待你们家”,絮絮叨叨一会儿,对着几个长老说道,“你们继续说事,我带三郎去老祖宗那一趟”。
底下三郎心内一凛,尽管以前没有见过这位老祖,说是不理世事,但作为族内战力的天花板,很多事情的态度当然很重要,而且,想比于为人做事,这里的环境实力更加重要。
甩开众人,跟着族长一路前行,青砖灰瓦白墙依次排开,中心地带的房子自然越来越好,而且,灵气也越来越充裕,庄子中心有两排垂柳,再往前便是原来灵眼凝聚之地,也是柳家建族在这里的原因,这是灵脉的起始,当然,很大的可能也是终结。
现在上面的一个大宅院,便是老祖居住之地,更多的说成守护也没有问题。
族长上前敲门,“老七,我带三郎来见见老祖宗”!
门打开后一个中年人现出身形,三郎见礼,对方笑着说道,“你便是三郎,要承你情嘞”。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族长笑着说道,“涓涓细流,可成江海,族人供养,还望你二人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
对方立即饶头,“这事情谁说得准,进来吧”。
听着两人打哑谜,三郎跟随进入门内,院内立即便感受到了一点暖意,三郎左右上下观察,显然这里面有阵法。
两边便是两拢田地,上面种着的明显不是寻常物,这个天气外面的黑苞米都没办法活着,而这里种着的似乎是一种白菜。
这位三郎的七叔介绍到,“青玉菜,专门给青玉兔准备的食物”。
沿着中间的石板路往前,便是一个大池塘,不太深,应该是地下水引出来造就,中间有连接的石子路,三人继续往前。
过了池塘沿着后面的厢房摆了几排的兔笼,一个妇人正在前面整理笼舍,一些里面的青玉兔安静的吃着菜叶,“这是你七姑”,三郎急忙见礼。
“不用麻烦”,对面也笑着说道。
继续前行,随后便是正房,“三才求见老祖宗”,族长直接吼人。
里面传来苍老的女声,“进来吧,有事”?
推门而入,两边摆放箱子置物架,正堂靠后墙有桌椅,这位老祖正坐在上面问话,面有苍老的感觉,皱纹白有点显眼,行动倒还利索,自己烧水沏茶,虽然不像是个寻常的老妇人,但剩下的时光恐怕也不太长。
族长上前简单的说道,“这位是三郎,偏房家的孩子,也是上次兽潮中托孤的一位,这次带他来主要是碰到个秘地要说说”。
“哦”,接下来便是对方问,三郎答,这次详细了很多,包括前面车队和后面玉简令牌的事情,三郎直说的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
“你能从当时的情况下安全返回,也是个有能力的”,这位老祖显然以为三郎没什么修为,不过,当神识扫过后,现三郎是炼气四层的修为,脸色顿时精彩万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神色。
转头问柳三才,这就是族长的名字,“谁说的,这小子近道突破才几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