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拉人听课的那帮人。”
拓跋堑悻悻道:“还真不是来找我的。”
拓跋天又问道:“杜奎呢?”
“那个杜奎也想混进去,但失败了,不过……”
“怎么了?”
“柳高升混进去了。”
拓跋天冷冷一笑:“这个星星之原可了不得,又是禁武司,又是锦州都指挥使幼子,这是惹了多大的……你什么表情?”
手下表情古怪,却闭紧嘴巴不语。
“呵,反了!”拓跋堑怒极而笑,起身大耳瓜子就扬在半空,“说不说?”
一炷香后。
见两位少爷没反应,手下悄然退下。
“谣言,绝对是谣言!”拓跋堑率先表态,“哥,我绝对相信你和那娘们儿没瓜葛,嫂子问我也这么说!”
拓跋天瞪了眼弟弟,冷冷道:“取我刀来。”
“哥你要干嘛?”
“敢造老子的谣,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哥你冷静冷静,那柳高升才是受害者,没见禁武司都下封口令了吗,你这一闹,不怕触了禁武司的霉头?”
拓跋天强迫自己冷静,却还骂道:“他狗屁的受害者,不行,老子去找他。”
“哥……”
“你一起,咱俩也乔装混进去。”
“那必须的,打仗亲兄弟!”
“既是亲兄弟,回去见了嫂子,知道怎么说吧?”
“那必须的!”
“不会再为几十两银子出卖……这次不是出卖,是污蔑我吧?”
“那必须的!”
……
城西某巷。
此巷干净整洁。
路面虽有青苔,却无垃圾。
迎来过往的人,有说有笑,三五幼童追逐打闹,不像污秽淤积之地。
顺着小巷拐了五六次,沈青云来到一处大院。
直到此地,才有炼体士来回溜达。
“这些人神态轻松,即使行戒备之举,也清楚此地并无太多危险?”
逆推的话,就是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所作所为是坏事?
沈青云隐有猜测。
“公子,这里就是了,请。”六人的头头很是客气,伸手虚引。
沈青云扫了眼周围,略显犹豫:“人很多啊。”
“呵呵,公子放心,我们又不是什么坏人。”头头笑呵呵道,“甚至我们晚上的授课,都与律法有关。”
“哦?”沈青云惊讶,“你们是官府中人?不像啊。”
“若说是,那就欺瞒公子了,”头头也实诚,“但也没规定,只有官府能宣讲律法吧?”
沈青云摇头:“这我不清楚,但我很好奇,你们为了啥?”
();() “就宣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