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过路的商人,王铁生立马让婆娘孩子去拦路要吃的,商人看着衣衫褴褛的女人和孩子,于心不忍,就给她们一些吃的。
也就在这时,王铁生四人跪地磕头感谢,慢慢靠近商人,趁其不备拿出残缺生锈的镰刀将商人挟持,商人为保命将钱财全数给了他们。
拿到钱财的王铁生四人立马带着家人逃跑,前往黑虎寨。
交了投名状,加入了山寨,王铁生四人的婆娘负责煮饭,洗衣…。
由于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没多久他们的孩子们相继死去。
王铁生、王阿牛、王大川三人的婆娘,一个病死,一个被打死,一个被冻死。
吕氏命硬,活到现在,她的孩子三个如今只剩一个儿子。
王铁生四人跟着土匪混,从刚开始的不敢杀人,到现在杀人不眨眼,完全就变成了一个恶魔。
想起他们在大牢对那些女子做的事,王瑞雪就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个土匪用简易的担架抬着一个人过来,恶狠狠对着夏苍术道:“老东西,有人受伤,快治伤。”
夏苍术冷哼一声,不得上去帮忙,等两个土匪将受伤土匪放下。
夏苍术看了一眼,用刀将受伤土匪右边裤子割掉。
王瑞雪望去,吓得心惊肉跳,伤口从腹股沟处延伸到膝盖,伤口很深,很齐整,皮肉像鲍鱼往外翻,鲜血从伤口源源不断喷涌而出,如水流淌,染红了地面,形成一条小溪。
土匪躺在担架上痛苦的呻吟,他面色煞白,脸上的汗珠犹如雨下,双手死死抓着担架的木头,由于用力手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泄在木头上。
“砰,”土匪气愤的一捶,捶在门板上,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次运气真是背,好不容易遇到大票的,居然有那么多高手。”
另一个土匪一脸庆幸,“是啊,好在我他娘的跑的快,不然,”他看了眼痛苦的土匪,“跟他一样。”
两个土匪看到旁边的王瑞雪,不自觉后退几步,眼里都是嫌弃,听说得了什么疹,还会传染。
夏苍术用布给土匪流血的伤口捂着,“雪儿,帮我把三七捣碎拿来。”
“好,”王瑞雪从凳子上起身去帮忙。
“慢着,”土匪喊道:“她得了什么疹,碰了草药传染给我兄弟怎么办?”土匪赶忙阻止。
夏苍术头也不抬,不耐烦道:“只要不触碰人的皮肤没事,你到底还要不要救你兄弟?”
土匪顿时一噎,瞪了一眼夏苍术,不再说话。
王瑞雪走过去拿起三七,洗也不洗,直接拿起旁边生锈的镰刀,用镰刀背将三七捣碎。
流了那么多血,反正也活不了,她这弄得不干净,让他伤口感染,腐烂,痛苦死去,才解气。
弄好后,用一个破碗装起来,递给夏苍术。
夏苍术接过破碗,将土匪腿上的麻布扯掉,痛的土匪一个激灵,土匪死死咬着牙关,双目愤怒的瞪着夏苍术。
夏苍术丝毫不在乎,抓起三七直接敷了上去,力度有点大,疼得土匪惨叫。
“啊…,”惨叫声撕心裂肺,土匪痛的面容扭曲,五官皱成一团,像一团麻布,随即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老东西,你找死,竟然这样对待我兄弟,”土匪看到自己兄弟痛晕过去,气的拔刀,将刀架在夏苍术的后脑勺上。
夏苍术腿脚一抖,眼神有些害怕,手上的动作却依旧。
“啊!”孤氏看到土匪将大刀架在她男人脖子上,吓得瞪大眼眸,腿软跌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