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们不是。。。。。。”
顾盈辞愣了一瞬之后,想要解释,不料却被萧时桉打断了。
“那就多谢大娘了。”
“哎哎哎!好,那你们夫妻二人好好休息哈,老婆子我也下去歇息了。”
大娘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将门关上。
“刚刚你为什么打断我的话,不让我解释?”
顾盈辞隐隐有些不满,这误会要是传出去,免不了又是一通麻烦。
“放心,这里就我们几个人,谁又会知道,而且,你一个姑娘家与我到处走,说是兄妹又实在不像,不如说是夫妻,反倒是省了许多的流言蜚语与麻烦。”
顾盈辞想了想,这倒也是,只是。。。。。。
她转过头看着房间里唯有的一张床,面露难色。
萧时桉上前将被子摊开铺好,“你睡床就好。”
“那你怎么办?”
顾盈辞看了看四周,实在是没有可以供人休息的地方。
“你忘了,我行军打仗那么多年,再苦,能比荒郊野外苦吗?放心吧。”
顾盈辞站着没动,过了一会儿,将一旁的两张桌子拼在了一起。
“我睡这里,你睡床吧,万没有大夫让病人睡地上的道理。”
萧时桉过去将人半推半揽着推到床上坐下。
“你忘了,我现在已经算不得病人了,而且,我是男人,不可能让你睡冷硬的桌子的。”
“不是。。。。。。”
顾盈辞想要起来,却被萧时桉一把按住肩头,“好了,你就当我大男子主义作祟行了吧。”
好吧,既然他无所谓,自己也无所谓好了。
睡了没一会儿,顾盈辞听见萧时桉的呼吸均匀了起来,便悄悄起了身。
看着他桌子下面只铺了一层被子,身上什么也没有,便掀起被子下了床,拿起自己的外衫,轻手轻脚的给萧时桉盖了上去。
而后,自己才重新躺了下去。
夜半时分,偶有几声鸟叫传来,月光穿过薄薄的窗户纸照进屋内,一片亮堂堂的。
萧时桉起了身,走到顾盈辞的床榻边坐下,一瞬不瞬地看着熟睡中的顾盈辞。
月光刚刚好照在床上躺着的人儿身上,将她的五官照的十分清楚。
眉不画而黛,睫毛卷翘,高挺的鼻梁中间有点点凸起,惹眼不已,嘴唇粉嫩娇憨,唇珠微微凸出,皮肤白皙中又透着些许的粉。
她竟是如此的好看,她的聪慧总是会让人第一时间忘了她绝美的容颜。
他知道她身上藏着很多的秘密,本应该告诉自己,应当心存提防,可是心却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想要探究她。
顾盈辞,我好像。。。。。。
心悦你了!
他起身坐到窗边的椅子上,为顾盈辞挡住那照在脸上的月光,不知是想让她睡得更好一些,还是不想让月神窥探她的美色。
须臾,他从怀中掏出那枚未雕刻好的玉,慢慢的雕刻了起来,玉石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轮廓。
若是细看,便能看出是一枚簪子。
次日清晨,几人出了屋子,在村里转悠了几圈。
“这里人口还不少啊,少说也有二三十户人家,只不过这里如此偏僻,他们为何会在此处落脚。”
夜阑站在斜坡上,望着坐落在山脚下的村庄,不由感叹道。
池暝看着右边田地里一位背朝天除草的大哥,喊道:“大哥!你们来此地居住多少年了,是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吗?”
那大哥将锄头往地里一立,双手拄着另一头,看着他们歇了一口气。
“我们是前几年刚搬过来的,当时北境与丘凌国打仗,我们的村子被毁,村民们成了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