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心神一动,前几秒还在说我娘要变成‘魃’难对付,收了金鳞立刻改口,能给我保命。
这东西有这么大能耐?不仅能保护我,还能让姜老头打包票?
那价值岂不是极为珍贵!
我忍不住开口道:“爹,这是啥玩意儿?是黄河鲤鱼的鳞?”
我只是猜测,但长这么大,我从没见过鲤鱼的鳞片这么大,还这么漂亮,总之,肯定是好东西。
我爹看了我一眼,没接腔,只是开口让我贴身挂着,其他的别管。
见套不出什么话,我只好依言把金鳞挂在胸口。
不大的鳞片贴身挨着,竟然有种清凉的感觉流淌向全身,一下将我身上的阴寒彻底逼了出去。
我心头陡然一喜,这绝对是宝贝!
我悄悄打量姜老头一眼,他脸上的笑意还挂着,藏都藏不住。
难道说他早知道我爹手里有这样的好东西,所以才来帮忙?
那目的似乎有些不纯了。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我爹看了眼窗外,起身就出门。
等开了院门,交谈声传来过来,我就知道是谁来了。
小军叔嗓门又大又急,大意是昨天夜里,外公那边闹出人命后,今天更是不太平。
甚至,村里人都6续现一些不得了的怪事,让我爹赶紧和姜老头过去看看,镇场子。
他们又交谈了几句,我爹就匆匆忙忙进屋。
此刻,他的眼神锋锐冷酷许多,道:“闹煞闹起来了,咱们去看看!”
姜老头收敛起笑容,点了点头,又一把薅住我往外推,道:“千水,你也该见见世面了,躲不掉的。”
我心中泛起苦涩。
躲?
我从没想过躲,甚至,我觉得无论躲到天涯海角,我娘也会找到我。
这种恐惧如影随形的日子,我可不想过。
早早解决了诡异源头,我才能过上安稳的好日子。
想到这,我的心情平复了些,打起精神翻下床。
见我精神头恢复不少,我爹也不废话,抬起脚,就往村东头赶。
他说,最先出事的,就是昨晚那些落在院子里的尸体!
走到路上,我明显感觉到村子里很安静。
按理说,这个点都是早起出船上工的时间。
各家的婆娘也会成群结队去做农活,或是干些家务。
总之,每家每户都会有不少动静,可眼下,都是大门紧闭,一点声响都没有。
周围的气氛仿佛凝固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心里直突突,带着疑惑,很快来到大路上。
这里的院子最多最密,路两旁都是住户,但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我左顾右盼不停张望,身后突然窜起一阵阴风,吹得门扉、木窗嘭嘭响,给我吓了一大跳。
“罗千水?欠我的命,还给我。。。”幽幽的声音低哑不堪,像是抠开嗓子眼儿勉强出来的。
我猛地头皮乍起,这声音我昨儿才听过。
是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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