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忽然想起一號從進來到離開,視線一直放在小森蚺上,眼神帶著嘲諷,似乎在譏諷它怎麼還在這裡。
傭人曾經讓她放森蚺出去覓食的話?又響在耳里。
許清月驀地渾身一震——傭人是讓森蚺外出覓食,一號是想讓她的森蚺去花海?
去花海做什麼?
許清月抬頭,一號已經坐在離後廚房最近的餐桌邊,她的蛇盤在桌面,立著脖頸警備地盯著四?周。
「還沒開飯呢?」
方婷回來了。
「你不知?道,剛才有個女生的蛇……」
方婷喋喋不休地講,許清月沒怎麼聽得進去。
許清月滿心都在想一號、蛇、森蚺和花海之間的聯繫。
午飯也吃得味如嚼蠟,吃完便借著困了的藉口匆匆趕回房間。
她把森蚺和小蛇放出來,讓它們?在書桌上玩。許清月拿起一號給她的那片花瓣,被小蛇壓過,變得褶破不堪,觸感柔嫩。
是真花。
粉紅的薔薇。
許清月拿起望遠鏡,在花海里找到了粉薔薇。
一號去不了那裡,許清月可以十分?肯定是一號的蛇去過,從花海帶回來的花瓣。
只是為什麼一定要去花海?花海里有什麼讓她那麼執著?什麼叫做「花海是我們?」?
許清月想得腦袋糊漿,卻?沒有絲毫線索。
真放小森蚺去嗎?小森蚺那般膽小……念頭剛起,許清月搖搖頭。
在窗台後面坐下?來。
書桌上的小蛇和森蚺在看書。嚴格意義?來講,是小蛇在看,森蚺在幫它翻頁。
森蚺有些心不在焉,翻頁連連翻錯。讓小蛇看書的興都淡了淡。
它壓住書頁,盯著小森蚺。
小森蚺被盯得渾身緊張,忐忑不安地瞅著小蛇。許久,小森蚺吶吶說:「……媽媽的朋友……說……說我、是、是膽小鬼……」
小蛇:「……」
說得不錯。
小蛇難得對方婷略有好感,她說了句正經話?。
小森蚺見它沒有說話?,以為它也認同。
便更加難過了。
垂頭喪氣地把自己?裹起來,腦袋埋在裡面。
小蛇努嘴。
前幾天,媽媽還對它們?說,森蚺是哥哥,它是弟弟。
狗屁哥哥!
小蛇現學現用,將?剛看見的詞語用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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