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嘿嘿嘿可以换取性命,孰轻孰重,她能判断出来。
只是……
算了!活着最重要,她是一个已经死了一次的人,不想在死第二次!
况且,不就是约个炮吗?在之前的那个社会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长得怎么样帅不帅,不然她还真是亏了。
男人似乎现了旁边的云初染,猛的睁开双眼,即便是黑暗的茅草屋也能感觉到那男人犀利的目光,周围的空气似乎已经凝固,死寂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云初染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强烈的杀气,这种感觉让人非常不爽。
金牌警花的自尊心作祟,云初染忽视男人浑身上下散出来得骇人的气息,向着男人走过去。
男人一动不动,只是一双鹰眸紧盯着云初染,把云初染盯的浑身麻,即便是如此,云初染还是咬紧牙关,向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过去。
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活着,况且……这种事情也是她吃亏。
药效越来越强,特能感觉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已经控制不了多久了,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还有一条就是……
等等……这么久这个男人一句话也没说,一动也不动的,是不能动?还是哑巴……
这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她如果就这样放弃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云初染看着眼前的黑影内心十分纠结,最后,生的欲望大于一切。
两只手鬼使神差的解着衣衫,而男人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闭上双眼。
自己的衣衫解的差不多,云初染把目光投向于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双手带着颤抖。
云初染,云初染!你不能拿出你以前的自信,一个男人而已!
云初染吸了一口气,加快手上的动作。
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云初染的动静,睁开双眼,怒视着云初染,恨不得把云初染剥皮抽筋,奈何他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动。
云初染没有搭理男人的怒视,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止,迫不及待的,似乎很急切。
男人不能动弹任由云初染摆布,眼睛里有的只有愤怒,恨不得杀了云初染的愤怒。
全程只有云初染主动,男人宛如砧板上的肉,任由云初染宰割,什么姿势也是有云初染定夺。
“呼~”
身上的毒得以解除,云初染迅捡起地上的衣服套起来,穿好衣服走到男人的旁边蹲下,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语气说着,“你放心,我不会找你负责的!”
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茅草屋,对于她来说刚才的事情只是逼不得已。
外面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却还下着雨,不过与昨日不同,雨比昨晚下的小了些,冒着绵绵细雨前行别有一番美景。
一路走来她把陌生的记忆消化了一下,原主云初染,是个傻子,丞相府的千金,不过却不受待见,唯有一个哥哥对她挺好,可惜远在边疆保家卫国,还有一个婚约,未婚夫好像并不喜欢这个傻子。
也对,一个皇子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一个傻子当自己的未婚妻?
昨晚的事情,究竟是谁设局?
一个个疑问在头顶盘旋,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过。
云初染望天一声叹息,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接下来就该回家了。
云初染强忍着疼痛,行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