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大如酒坛,小如酒杯的水球,不断扭曲着朝着空中倾泻而去。
水在高的时候其硬度强,要是再小一些,度更快一些可以瞬间洞穿任何物体。
叶良只不过将朴正光在空中轰晕了过去,密密麻麻的水系拳法攻击已经完胜朴正光。
这一招使完,朴正光在极高的空中如同落叶一般飘落。
待再到叶良上方十余丈的时候。
叶良低喝一声,“水炮拳!”
他单手蓄势,以肉眼不可见度,突破了空气的阻碍,一炮轰了出去。
拳势所过,所有的水分子被强行凝聚在一起,朝着上方轰去。
一道黑影急从广场上飞起,一脚将叶良所凝聚出的水炮踢飞。
轰隆!
水炮改变了轨迹,轰击在就近的山体,出巨响,水流混合着砂石泥土造成了一波泥石流。
叶良才看清楚,方才挡掉他这一拳的是一个带着高帽,穿着长裙脸色苍白无须的高个子。
这种气质看起来十分阴柔,就像当时狙杀的小聂子是一样的。
“比武而已,用得着赶尽杀绝吗?你可知道,这可是跟我整个大韩皇朝为敌!”那人一把抱住晕厥的朴正光,身法如燕降落在擂台之上。
叶良斜视着看了一眼空鸣山的裁判方,冷道:“裁判,有人干扰比赛正常进行,这事如何是好。”
那裁判面不改色,“擂台之上,独斗或群殴,或境界,或使用损招,都是允许范围之内,规则无论如何,只要分出胜负者即可,判断胜负的标准,对方死亡,投降,落于擂台之外,即是对方输,若昏厥,有人代战,皆认为正在继续。”
“哦?”叶良才知道,这裁判也算是黑哨,准确的来说这次的空鸣山的纯阳棋局就是一场屠杀。
性质已经变了。
“哦,原来如此,那么这位高手,请赐教。”叶良接过停在半空中还在下落的折扇,打开扇面,微微扇动了几下,动作洒脱。
“小子,你很狂啊,能不能告知洒家师承何处?”
“无门无派,无师自通,何来师承?”叶良怼道。
“你。。。”那人缓缓的将朴正光放地面,给他喂了一颗保心丹,不至于他心跳停止而死。
“洒家纵横江湖三十栽,深居宫廷二十年,十岁学艺,一身横练功夫,近甲子功力,自问迈入宗师级一品已经是天纵之资,今日一见公子,自惭形秽,敢问公子真姓大名,是何世家子弟,哪方背景。”这名神秘人还是有所忌惮的毕竟他代表着的是皇家,一旦进行冲突,就是国与国的对立面,要是对方是个无名小卒斩杀了便是,要是哪个国的皇子,还得留他一条性命。
叶良知道对方想试探什么,悠然道:“当今天下英雄出我辈,我不靠任何势力,也不入任何朝廷,我自当为我,滇云城,金钱帮,木良,如果有何不爽,欢迎来战。”
那人一听戛然失笑:“行吧,小伙胆量可以,今日可留你全尸。”
叶良不屑,目前头斑白,还宗师级一品的老太监,他是不耻的,以他的实力爆出来,绝对可以秒杀这厮,但是他爱玩,既然装了,那就装到底。
他才明白,实力强大之后,一切都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至于那么费脑。
“你说要留我全尸,是个好主意,可你这人生死之战,就不应该思前顾后,难怪你永远是人前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这么老了,是你家主人都不敢打你,哪怕动一下,都深怕你骨头散架,从而白养你。”叶良口中所说,可谓尖酸刻薄到极致。
“你。。。。”那人恼怒,“我曹家连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大内总管要职,你一个区区小儿,敢跟我大韩叫板,好大的胆子!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