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睿还想着留着手头的零花帮叶玉心赔茶壶呢,所以只是口头安慰两句,“我就不信她能什么事都一个人做。”
叶玉心在拿到钱袋的时候,就装不下去了,但她瞧见叶晨睿什么都不给她的时候,就又开始委屈了。
果然男人就不能随便给他好处,先前她还想着跟叶晨睿撒个娇,以后用叶晨睿的时候能跟轻松一点,没想到竟是越来越抠门。
她这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叶晨睿还在那叭叭,一点实际的好处都没有,就想让她有好脸色?
“哈哈哈……”
叶敏看着那三人的表演,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母亲,大哥,你们与其说这些,不如直接拿银子往叶玉心身上来的有效果。”
“你胡说什么呢?”白守月第一个不同意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宝贝女儿。
“你自己见钱眼开,不要把这习惯套在玉心身上。”
“玉心是好孩子,跟你可不一样,你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叶敏笑得更开心了,“没事,您想怎么说都行。”
“不过您可得小心点,叶玉心那手可不知道碰过什么毒药,您方才碰了她的手,别出了什么事,回头又怪到我头上来。”
“女儿再背几口锅到自己身上,怕是这腰真的直不起来了!”
说罢,她便强忍住笑意,生怕扯到脸上的伤。
好在张仲承给她脸上涂的药有舒缓疼痛的功效,没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叶安国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后知后觉地问道:“所以张大夫是认为,那茶点里的毒,是玉心所下?”
“没错。”张仲承无奈道:“这也不是什么很难查的事情,只要派人去庶小姐居所搜搜,总能搜出一样的毒来。”
“毕竟,庶小姐的人,可从我大哥那里买了不少假死散。”
“假死散?”叶安国疑惑道:“那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有其他的影响?”
“应该是有的。”张仲承和张仲明对视一眼,等对方点头后,才道:“可能有致幻的风险。”
“如果深陷其中,也许会丧命也不一定。”
“你疼了这么多年的庶女,是想杀你!”
反正他本来也不是在解释,为什么不趁机拱火呢?
反正叶家家里人之间就没什么亲情味,他助推一把,将矛盾激到最甚,有什么不对?
谁会嫌弃自己看到的戏多呢?
还是这种精彩万分的戏码,他能看到叶家人再也没力气起来唱戏。
叶敏还是厚道的,帮着把张仲承没说出口的半句话说了出来。
“叶玉心本来只想害女儿的,没想到父亲还是疼女儿的,想查明真相,才会误伤父亲。”
“不过父亲也别害怕,叶玉心想杀的人应该只有女儿一个,不然也不会只在女儿要用的茶点里藏毒针。”
“但这也说不准,说不定叶玉心是想连张大夫一并杀害,这茶点就在女儿屋里,张大夫若是抵不过女儿的热情,也会吃上那么一口。”
“更不用说,这茶点还是张大夫花银子买进府里的,不止女儿这里有,稍后也会分到各个院子里去。”
“百余份茶点,也不知玉心妹妹,是怎么精准地找出女儿的这一份,将毒针藏了进去。”
“说不定是所有茶点都藏了一份。”张仲承端起那茶点送到叶安国跟前,“你瞧,藏得多好,从外表一点都瞧不出来。”
“可只要你往嘴里一塞,准能刺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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