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力撇撇嘴道“脚长在他自己身上,我咋知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平时那点儿小九九,今天这不是小事儿,你若是知道就赶紧把他给我找回来,再这么下去,可是要出大篓子的”
“咳。”薛力其实对薛勇常去的地方还是有些知道的,但也没直接把他卖了,只道,“我出去找找看,没准儿能碰上呢。”
薛良平没心情管他那点儿花花肠子,瞪了他一眼道“找不到他你也甭回来了”
薛力见他面沉如水是动了真怒的模样,也不敢再和稀泥,回屋换了身衣服就赶紧出门找薛勇去了。
东厢房里,周氏开始还连哭带喊,有力气的时候还要骂几句薛勇。
但她这是头胎,又狠狠摔到了肚子。
孩子着急地想要出来,宫缩一阵紧过一阵。
但毕竟还没到瓜熟蒂落的时候,下头的宫口怎么都开不到该有的宽度。
一盆盆热水端进来,把门窗紧闭的屋里烘得热气腾腾。
黄氏抹了把额头的汗,干脆脱掉外头的棉袄,跪在周氏两腿之间,将手伸进去检查。
周氏疼得眼前黑,喊得嗓子都哑了。
孙氏守在一旁不断地给她擦汗,还要趁着宫缩的间隙喂几口糖水。
盛氏在地下不停地打转,嘴里念念叨叨,求满天神佛保佑自家孙子顺顺当当。
薛家这边急得火上房,吕家却也是不得安宁。
花氏被吕老汉锁在柴房,一刻不停嘴,从刘吕家十八代祖宗直到吕老汉,全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吕成文根本不懂家里生了什么,只知道今天早晨没人给自己做饭,家里半个人都找不到。
最后自己摸到灶间,翻了个乱七八糟也没找到吃的,委屈得坐在地上抹眼泪。
吕成文看见弟弟背着老爹回来,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吕成武面前。
他看到吕成武满脸是血,吓得后退了几步,但是肚子饿得咕噜噜乱叫,便又壮着胆子上前。
“啊啊”吕成文指着自己的嘴巴,委屈巴巴地看着弟弟和老爹,好像在谴责你们怎么把我忘了,我还没吃饭呢
吕成武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大哥,把老爹放在屋里炕上,胡乱拿了个凉饽饽塞给成文,自己跑出去请村上的郎中。
村里的郎中叫郭怀山,跟稳婆黄氏是两口子。
虽然说是郎中,但其实他并不是个正经学医出身的大夫。
郭怀山小时候本是拜师学相术的,但是学了七八年也没什么起色。
师父见他着实没有天赋,不是吃这碗饭的料,但到底有些师徒情分,便教了他一些辨识草药和炼丹配药的手艺,以后有个手艺好歹饿不死就行。
出师之后,郭怀山也天南地北地走过不少地方。
最后走到参顶子村,被村里跑山采药的老黄头相中,招进门做了上门女婿。
郭怀山便在村里落户安家,平时除了上山采药,还给村里人看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