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动弹不得,甚至无法低头主动去亲于衔青,只能敞开任由试验那些做出来的东西。
刁钻又极端的感受随着温柔而细密的吻一起落了下来,泽兰眼角渗出泪水,但没人在乎。
只有于衔青想亲他的时候,才会温温柔柔地凑过来,顺着耳廓撩起长,和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到最后,泽兰薄薄的嘴唇甚至兜不住舌头,呜咽着被人类亲在眼皮上,那一瞬间的感觉炙热而滚烫,泽兰心神恍惚,听到人类叹息。
“怎么哭了?多亲一亲会不哭吗?”
人类怜悯他,但却又掌控他。
任他如何求饶,锁铐都没有解开。
第二天起床之后,泽兰一瘸一拐地走去训练室,就被下属嘲笑了。
几个熟悉的兽人绕着他转,冲他挤眉弄眼:
“殿下身上的雄性信息素好浓啊。昨晚上差点死人类身上了吧?”
“皇妃还下得来床吗?”
“人类大美人的滋味如何殿下……”
兽人民风开放,对这种事向来有分享的欲望,更何况长期在宇宙中作战没有伴侣的一群孤家寡人。
但泽兰下意识就停住了脚步。
“滚!”他沉下脸色,兽人们自觉立正站好,霎时大气也不敢出。
“好好练你们的兵,少给我扯没用的。再让我听见搬弄皇妃的声音,我割了他的舌头。”
泽兰冷目扫了一圈,把人看得纷纷低下头。
“听明白了吗?”
“是!”
待人群散去,泽兰绷起的脸色一松,缓缓捂住自己的脸,遮盖住自己羞红又崩溃的神色,内心唾骂。
人类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
一周后,他们抵达一个叫做瓦里兰星球的落脚处。
正是到达南丁家族封地前的最后一个据点。
星舰老老实实停留其中,等充满能量后,便能快返航。不出三天,便能到达南丁星。
彼时,祁霖正在房间为于衔青做身体检查,他一项项地看完,习惯性地皱起眉。
又是这样。
身体健康状况一步步好转,却没有怀孕的迹象。
……不应该。
上星舰后,他们交。配的次数虽然不多,但还是存在的。祁霖对此清楚于衔青那块手镯里有监视器,艾尔在祁霖离开时,将系统给了他一份。
虽然一到做正事的时候,于衔青就会把手镯锁在别的地方,但大概也能判断出他们的频率。
按理来说,这个年纪的兽人,破戒后很快就能让妻子怀上一窝崽,几个月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