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牵扯到利益的对手,加上那种燥热感,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廿色只是没想到,人手一瓶的苏打水竟然都能被暗中动手脚。
是她倒还好,要是弄错了,让其他学生中招了怎么办?!
廿色撑着一根电线杆,努力平复呼吸,让勾勾帮忙联系人。
“学妹?”身后传来一道男声:“你不是应该在里面观看联谊晚会吗,怎么出来了?”
向泽文走过来,语气惊讶,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廿色手中的瓶子。
廿色嘴角扯动,毫不掩饰情绪的烦躁:“出来透透气而已。”
她将手做扇在脸颊旁扇动,努力驱散那种燥热感。
“学妹很热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带你去医务室吧。”向泽文压抑住眼底的兴奋,抬手就想去牵廿色的胳膊。
廿色反手把水瓶敲在他头上。
“啊啊啊啊啊!”
半瓶水并没有多重,但廿色用的力气大,又是猝不及防地敲在头部,虽然没有流血,但疼痛感确实钻心儿的。
向泽文表情狰狞,捂着脑袋后退几步:“顾廿色!我好心准备带你去医务室,你干什么!”
他自觉如被激怒的雄狮,迅速前扑,想以此钳制住廿色的两条胳膊。
廿色更不留情了,一手用苏打水瓶对准他的脸猛锤,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向泽文被疼的直接半跪在地上。
等到苏蔚然跟另一个舍友出来时,就看到的这幅场景。
苏蔚然表情上的兴奋瞬间消失:
“廿色,你这是干嘛呢!他是向学长啊!”
“学长?”廿色冷笑一声,卸掉力道。
向泽文直接跌坐在地上,脸上的痕迹狼狈至极。
苏蔚然松开跟舍友挽着的手,过去把向泽文扶起来,对着廿色说道:
“廿色,向学长军训期间就挺关注你的,现在应该也是担心你才对,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乱动手呀!”
“不分青红皂白?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廿色语气嘲讽,稍稍后退,倚靠在电线杆上:“我没拽着他往电线杆上撞都是大善人了!”
似乎想到自己被拎着撞杆的场景,向泽文身子冷不丁一颤,垂着头默不作声。
“廿色,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我们都知道向学长对你——”苏蔚然意有所指地顿了顿,她撮合小情侣时候常用这招。
苏蔚然又拽了拽向泽文的衣摆,对他使眼色:“向学长,有误会说开就好,我是个外人,不如你给廿色解释解释?”
廿色搭着眼皮靠在电线杆上。
她现在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就想维持着状态平衡。
苏蔚然见状,又走到了廿色身边,姐俩好地伸手去挽廿色的胳膊,正好准备开口劝人,却惊讶道:“廿色,你的胳膊怎么这么烫啊!不会是发烧了吧!”
另一个舍友也走了过来:“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吹风吹的了?”
廿色睁开眼,视线钉在准备溜走的向泽文身上,嗓
音轻飘飘:“不如你们问问这个好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