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光转瞬间就溜走了。我心里是、数着日子准备迎接他所说的试炼。就算他在这个月内只字不提,但我也相信他一直记得。至于他说还有机会反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我比之前更确定了我的选择。
这天顾风被驻店医生温日鸥喊去帮忙,我也就乖乖待在房间里写题,以及等他回来。刷完题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蓦地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不对劲,主人一直用的是指纹锁。难道,有客人?
我连忙坐正,垂眸,目的是做不给主人丢脸的宠物。
进来的是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我定了定神,按待客礼行完礼后说道:“非常抱歉,主人目前不在,诸位若有要事可以交由我转达,或是择日再来拜访。”
“哟哟哟,真是条好狗。”站在前面的男子怪笑道,“你可能想不到,哥几个就是趁机来找你的呀,小猫猫~”
我认出这人便是之前被顾风甩下水池飞醉鬼,心中暗叫不妙,正要大叫喊人,却被一条湿毛巾堵住了嘴,呼吸间感觉鼻腔有些干燥,不一会我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手脚不出意料被绑在了一起,眼睛也被一块黑布遮盖得严严实实。嗓子有些疼,大概是麻醉气体的后遗症。
“老大,咱费劲心思抓这小妞,真能让疯子自投罗网?”我听见有人说话,看来还是那伙绑匪。而且目标居然是主人?
“废话,那疯子最护短,不怕他不来!来了嘛……嘿嘿,就算他是神仙也逃不出去!d,老子非得把那天丢的脸悉数奉还!”
听他越说越激动,我默默叹了口气,插嘴道:“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不会来的。”
眼罩被粗暴地扯掉,男人的大脸几乎贴上我的眼睛,但我还是被日光灯刺得恍惚了片刻。
“你说什么?!”他的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我脸上,我闻到了口臭和汗臭味复合的加倍恶心气味。
“我不是他的宠物,不值得被救。”我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嘲讽自己,也嘲讽他们。
“啪”的一声脆响,还没缓过神来的大脑更加晕乎,左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无能狂怒。我冷眼看着他,像极了一条被逼急了到处咬人的落水狗。
“我*他奶奶个雄!让老子费这么大力气,你就他妈是个玩具?!死疯子我*****”素质大使把我听过的没听过的脏话都骂了一遍,顺带问候了顾风的祖上十八代,呃,以及我的。
其他人看他那么大火气,也不敢直接劝,便想着来折腾我来给那落水狗消消气。有人抬起我的腿,把一颗大号的无绳跳蛋直接塞了进来。跳蛋高频率地震动着,传来阵阵痛感。
主人到现在都还没用过那么深的位置,我被刺激得大口喘息着,也顾不及喉咙的疼痛。只是在尽全力抑制着嗓子里的呻吟。
那落水狗似乎骂够了,饶有兴趣地看他们折腾我:“既然这小妞没用了,那就给哥几个尽兴玩吧。虽然没办法玩疯子着实是可惜了。”
“真是,可惜啊……”我咬着牙重复他的话,他骂我可以,侮辱顾风,不可以。
“可惜什么?”那落水狗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可惜,那条好鞭子,呵,沾了你的恶臭。”我眯着眼,嘲笑他的无能。
视线突然模糊,后脑勺上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到后背贴着冰凉的墙,看来是他把我的身子给狠狠撞到了墙上。
下体的刺激让我没法稳稳站住,只能跪坐在地上朝他龇牙咧嘴。
“哦哟,真是好凶的小猫猫,我好怕怕哦~”一个围观的成员幸灾乐祸地笑着,装出嗲声嗲气的样子,引来一阵哄笑。
那落水狗似乎也来了兴致,解了裤腰带就朝我逼近过来。我咬着唇,怒瞪着他,嘴里早已充斥了血腥味。
只见那人淫笑着走近,对着我的脸掏出了他的阳具。
“噗嗤。”一声笑打破了这危急的场面。我看着他远低于平均长度的阴茎,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哪里来的自信啊落水狗同志!这就是拉低国人平均长度的存在吗!
落水狗瞬间明白了我在笑什么,那张圆脸涨的通红,抓着皮带朝我劈头盖脸地抽下来。
虽然没半点技巧可言,但是那发疯般的打法也很快让皮带染上了血色。我埋着头,咬着牙,下决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听到一声求饶。
但是,真的好痛,要昏过去了……一处伤口拉扯另一处伤口,几乎把我整个人都给撕裂。或许就这么死掉也是好的,勉强也可以算是为他而死了。
抽打的声音骤然停止,好像有些谄媚的说话声。过了两秒,钻心的疼再一次袭来,比之前的痛感更上一层。
“给你消消毒!”我好像听到有人这么说。下一秒一声尖叫传入耳畔。是我没忍住叫出了声?意识有些模糊,我只能更用力地抿紧唇。
“啊——!”又是一声惨叫,我意识到这并非我的声音。惊讶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满世界的红,落水狗的身上有一条自上而下的血痕,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我听到鞭子携着风的呼啸声,落水狗以相同的姿势再次被甩飞出去。被红色滤镜覆盖的世界里出现了一条熟悉的鞭子。
“主人!”我忍不住喊出了声,这才知道我嗓子已经有多沙哑。
酒精没再落到我身上,因为那人带瓶早已飞到了不知哪个角落。我看到顾风站在门口,长鞭猎猎作响,把整个房间用风声填满。
这是我有车,但是是小破车
顾风把车停在了一座山脚下。工作日的公园并没有多少游客,大多是些老人家带着小孩在草坪上玩。
顾风没去凑他们的热闹,带着我直接往山上走。我也乐意,避开了旁人的目光,以及吵闹的小孩。
于是一路上,我在前他在后,两人往山上走。他也没催我,只是沉默地在我身后走着,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当我体力不支他也会放慢脚步,而我想和他竞速也甩不掉他,只会搞得自己浑身难受。我最终妥协下来,一边走,一边和他讲我的故事。
每个人的故事说普通却也不普通,从以前追过的男孩,父母的离异,到学校的趣事,我零零碎碎地把人生中记忆深刻的事情都给他讲了一遍。他也就静静地听,不时地回应一两句。
快到山顶时,顾风突然打断我的讲述,开口问道:“那你觉得,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是为了体验这个世界,”我几乎没有犹豫,这是很久以前就和母亲讨论过的话题,“当然还有追寻信仰。”
他没说话,只是带我上了山顶。恰逢这天天朗气清,偌大的城市在我眼前铺展开来。正值黄昏,脚下是晚高峰车水马龙的街道,挺拔的写字楼逐渐亮起了霓虹灯。
我的神明带着我宛若在云端矗立,居高临下地欣赏人间的繁忙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