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尔胸口刺疼起来,鼻翼因急促呼吸快张合,“没有。我刚刚没有动用能力。”
“伊瑟尔。”郝誉迈过呕吐物,凑近伊瑟尔的面颊,“你刚刚为什么动用能力?”
伊瑟尔下意识向后退。
他后退验证了郝誉最恶劣的猜测,雄虫攉住他一头银色长,按在墙面上。
黑色的蝎尾缠绕上雌虫的脚踝,收尾相扣,缩成一个长而坚硬的脚链。郝誉调整两只手装甲的位置,不紧不慢抬起雌虫的脸,往墙上砸。
一下。
两下。
随着伊瑟尔的闷哼,郝誉再没有找到那种动能力的迹象。
他并非心细如的军雄,也没有在“能力搜集”科目上做到“刑讯官”的程度。战斗的直觉让雄虫内心某种暴虐与猜想得到验证。
“你没怀孕。”郝誉肯定道:“伊瑟尔,只要我去查,很容易查出你的能力是什么。呵。真是好厉害的能力啊。”
骗过他,还骗过了基因库的仪器。
“不。”伊瑟尔尖叫起来,“我怀了。我真的怀了。雄主”
郝誉松开手,任由伊瑟尔掉在地上。
“左右是这一周。”郝誉道:“一周时间,你拿不出我的虫蛋。”
他轻笑声,转身离开。
第九十五章
郝誉和他的室友兼好友温九一共同赎买过一个雌奴。
青春期的小雄虫们格外好奇,主要是郝誉按捺不住对雌虫的好奇,挑挑拣拣选择同种族最好看的罪犯,抱着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和九一唠叨什么“星盗浪漫小说”“不好奇雌虫的身体吗?”
温九一没有感觉。
他是个木头一样的军雄,忙得失去世俗欲望,除非郝誉烦得他不行,不然他懒得说话雌奴这件事情算是两个未成年军雄千辛万苦构成的。郝誉还琢磨如何合理使用雌奴,温九一考虑雌奴能不能拿来试药时,那个雌奴爬上他们中一个的床铺,连捅十来刀,仓皇跑路。
郝誉从此对雌奴有了非同一般的认识。
他不会把雌奴当做平等的雌虫。
永远,不会。
“罪犯就是罪犯。”郝誉迫不及待要看一周后伊瑟尔能给自己掏出什么东西。到这一刻,他也根本不掩饰残忍的本性,几乎是居高临下和亚岱尔谈起这件事情,“你们家会帮他吗?”
亚岱尔觉得郝誉可能对亚岱尔家有些误解。
“阁下。您为什么觉得我们会帮他。”
“那就好。”郝誉懒洋洋道:“他不是你哥的雌虫吗?”
军雌亚岱尔从不觉得伊瑟尔是哥哥的雌虫。他以家族为重,对“家族雄虫们的雌虫”理解并不围绕“性缘关系”展开。
贵族雌虫永远跟着利益前行。
“郝誉阁下。”军雌亚岱尔提醒道:“按照法律关系。伊瑟尔是您的雌虫才对。”
“……他是我哥哥的遗产……之一。”郝誉欲言又止,想起死去的哥哥,捂住额头,“亚岱尔,我不理解。为什么呢?”
哥哥郝怿的眼光太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