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是我平南侯府的奴仆,如何能代表了泱泱大周的读书人。”
“呦,这不是江小姐么。”
那人转过身来,似是才认出江轻舟来道:
“陆兄,素闻江相乃是天下文人之首,江小姐作为他的女儿,倒是也够代表我们读书人一二了。”
“哼,我倒是忘了,你父亲是天下文人之首,你说这字写的甚好,想来那便是极好的”
“来人,明日便叫人把这字张贴了出去,便说是江相府的江小姐,说我家仆人这字写的甚好,有如笔走龙蛇,铁划银钩,宛若兼纳乾坤。”
江轻舟的脸色一下子便又白了下来。
陆谚昌这一番作为,不仅是将她的脸面扔在地上,让这些父亲的政敌肆意践踏,更是要将父亲的名声拉下来。
“谚昌,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了,惹得你这般待我?”
“呦,陆某人怎敢对江小姐有何意见,江小姐哪里都做的甚好,纵是做了我平南侯府的丫鬟,也是极好的。”
陆谚昌将温和尽数收敛起,便又是一副讽刺至极的模样。
江轻舟看着陆谚昌,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陆兄,江小姐怎么说也是江相唯一的女儿,在你府上做个奴仆,实在委屈了些。”
“往日,我父亲与江相也有些交情,不若今日,便让江小姐跟了我回府上,做个妾室如何?”
方才说话的男子上下打量了江轻舟一眼,便朝着陆谚昌说道,那神色之间,满是不怀好意的猥琐。
陆谚昌并未立刻回答,他打量了江轻舟一眼,沉了沉眸子开口:
“你这勾引人的本事竟是这般的好。”
“徐兄,她不过就是府上的一个丫鬟,你若喜欢,何必等回到府上,我与一众兄弟腾了位置,你便就在此处成了好事又如何?”
徐开城面露惊喜:“这,便多谢陆兄了。”
陆谚昌推动轮椅便朝门外而去,丝毫不顾江轻舟那惨白如鬼怪的面色,更将其眼中的难以置信与急迫视若罔闻。
“谚昌!”
回过神来的江轻舟扑向书房的门,那沉重的木门却是纹丝不动。
“江小姐,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往日。你对我不屑一顾,而今,江相府败落,你以为陆谚昌还会如往昔一般待你?”
身后传来徐开城那满是油腻与猥琐的声音,江轻舟的心头泛起无限恐惧。
她不断的拍打着书房的门,祈求陆谚昌能把门打开,如过去,将她救出泥沼。
“实话告诉你,昨日,陆谚昌亲自登门,与我父亲求娶了我的胞妹为正妻,你如今不过是平南侯府的奴婢,从了我,我便将你带回承恩伯府,仍给你锦衣玉食。”
徐开城扑向江轻舟,见她仍是拼尽全力的抵抗,便不由的冷笑一声说道。
因这一番话,江轻舟愣了愣,心头忽而似破了个洞般泛起阵阵冷意。
她知道,徐开城说的都是实话。
感受到江轻舟的放弃抵抗,徐开城眼中闪过一丝得逞。
他伸手抽开江轻舟的衣带,凑近她的脸庞,眼看着就要一亲芳泽时,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