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
视角共通疼痛也在共通,朝鸟光年痛呼着仍还操纵着几个马甲飞移动,伏黑惠他们乘着鵺直接飞回咒高。
“宿主,您现在不去解救虎杖吗”
努力保持着清醒的虎杖悠仁,正被洛夫克拉夫特用触手裹成蝉蛹,移动到他们的临时据点。
“再等等。”
朝鸟光年摩挲着手里来自组合的警告信淡淡开口,红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
洛夫克拉夫特身上还带着c级碎片,他的触手砍断还会再生,现在并不是直捣他们老巢的时候。
某个躲在背后算计人的老狐狸,起码也要带给他一点点小小的震撼才行。
“我要吃饭”
藤蔓从墙壁里生长出固定的长度,捆着虎杖悠仁的双手,将他死死圈定在原地一米,绑在狭窄的地下室内。
斯坦贝尔这几天被他祸害的头都要掉光了,此刻万分不耐地拽了拽头顶的贝雷帽“我说啊你今天这都第五顿饭了,还没到晚上咒高是不给你吃的吗”
吵嚷的虎杖悠仁动了动快麻痹的双手,终于闭上了叫唤着要开饭的嘴“那你放我下来啊,我就会自己解决的”
听言斯坦贝尔的脸上瞬间挂满黑线,双臂抱着胸站在楼梯上,无语地俯视他
“每天都说一样的话,这都多少天了,我们怎么可能放你出去啊,别再说这种白痴问题了啊喂”
“砰”
木门被重重撞到墙上,许久不见的洛夫克拉夫特眼神空洞,苍白的脖子上印着一个紫色的手印,从身下蔓延出的触手像是巨大的章鱼爪,无声地来到斯坦贝尔的身边。
c级碎片已开启,请宿主尽快回收
“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斯坦贝尔仰着头询问他,但洛夫克拉夫特没有吭声,黑色的瞳孔上翻,此刻留下的只有白色的眼眶,更显的万分诡异。
斯坦贝尔看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蔓延的触手收也收不回来,洛夫克拉夫特上身艰难保持成人状,惨白的脑袋以不符合人类角度歪斜着,苍白无神的眼睛看着他,木纳的回答“他说想看我疯狂的样子。”
“他谁”
一只粗大的绿色触手献宝一样将包裹的小孩举了出来,从虎杖悠仁的视角里只能看到他黑白参半的丝和头顶的小礼帽。
斯坦贝尔嫌恶地皱了皱鼻子“你怎么带了个小孩回来”
“他说要和我玩。”
“是他把你变成这副样子的”
那张包裹在洛夫克拉夫特触手里的脸一片惨白,昏迷中仍然蹙紧了眉毛,像是沉睡在极大的噩梦之中。
“你们还绑架小孩”
“啧。”斯坦贝尔越来越不耐烦应对虎杖悠仁,这家话嘴硬的像块石头,任何有关的情报都没能从他嘴里探了出来“我们难道是什么慈善组织吗”
洛夫克拉夫特轻轻点头,黑长丝密布在他身后,像是弯曲的海草。
朝鸟光年拉起光幕细细观察,地图上闪烁的亮光近乎重合,但确确实实是有两个。
瞌睡送来了枕头,本来还以为要来一番战斗呢,现在他们可是直接把一个碎片送到了自己面前。
朝鸟光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被丢弃在地上的的丑陋的玩偶,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接下来,就等观众到场了。
一只巨大的白鲸隐藏在云层之中,它梦幻的白色肌理附上了机械的盔甲,像是在生命中建造的废土文明。
弗朗西斯手里端着红酒杯,站在白鲸内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铃铃铃”
桌面上的电话急切的震动,弗朗西斯优雅地把持着高脚杯,猩红的液体沿着杯壁慢慢晃动。
他收回视线,抬手拿起电话,静静听完斯坦贝尔的汇报,对着手下昂吩咐。
“去叫路易莎来,该制定新的作战计划了。”
虎杖悠仁担心地看着梦野久作,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什么至今还没有醒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斯坦贝尔操纵着藤蔓将他绑了起来。
梦野久作手臂上绑着的刀片被藤蔓更深的欠进肉里,血迹混合着滋养藤蔓更加茁壮成长。
“喂你没看到他都流血了吗”
他实在看不过去他们如此欺负一个小孩,坐在地上死命挣脱,奈何活物的藤蔓觉后绑的更紧。
斯坦贝尔冷淡地分了他一个眼神,绑好一切才蹲下身体,不理会他想手撕了自己的目光,捡起地上的刀具不咸不淡地拍了拍他的脸。
“我说啊,你是在哪长大的横滨这座城市养不出你这种性格的吧”
看着他一副不愿意交谈的模样,刚被挑起好奇心的斯坦贝尔立刻又失去耐心,哐当一声将刀刃扔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以你的性命为代价警告咒高不要参与组合的计划,如今寄给他们的警告信已经过去一周,也没人来救你。劝你识相点不要再耍什么幺蛾子,到时我们自然会放了你。”
“痛好痛”
就在这时梦野久作气若游丝的痛呼打断了两人的对峙,斯坦贝尔转头闻声看了看他“呀你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