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
这点力道都受不住,一会儿到了正经事那,不得被弄的哭出来。
赵钰斐视线落在卫樆手上,仔细观察了一番,只见其十指修长,细嫩白皙,连指尖上薄粉的指甲都莹润如玉。
若是握在他那里,想必会很舒服。
色差,硬度和软度,大小。赵钰斐单单想了下,喉结上下滚动,手上动作加快。
卫樆还在那左哼哼右哼哼,好半晌才想道:“你怎么替我解酒”
赵钰斐按摩的动作顿住了,真是不知死活阿,又在招他了。
还能怎么解酒,趴在床上弄。
小屁股撅起来挨抽,抽肿了抽烂了。哭也没用,越哭他会越兴奋。
幸好是遇见了他,又生在了京城。
若不然,只能在一个张又一张床上辗转,甚至记不住上一个爬上床的男人是什么样子。
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碰见了他这样的,会被严严实实地藏起来,银色的铁链拴着,从早到晚,一个人都见不到。
等卫樆反应过来,已经被扒了按在床上,带着哭腔的泣音响了大半宿。
昏迷前,脑子中只剩下大大的问号,难道不是他娶了赵钰斐吗?为什么他是挨弄的那一个。
前世
“世子…………”
文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举着伞的手背冻的发青,张了张口最终闭上。
小少爷已经去了一月有余,雪下的极大,将人的心冻的发僵发凉。
刚开始,他家世子每日每夜的呆在小少爷坟前,着人在不远盖了简易的居处,半步不肯离去。如今好了许多,好歹晚上还会回到屋子里。
赵钰斐死死盯着那坟,他到现在还不肯相信他的阿樆去了。这世间身子康健的人多如牛毛,为何偏偏差了一个阿樆。
高大的身子站在那,像是佝偻着。还未及冠,两鬓却生出了白发。
他恨极了冬日,他恨冬日严寒,他甚至恨老天,他精细的养着他的宝贝,还是在冬日里去了。
每一年,每一年的冬日都另他害怕。
不远处,两个少年撑着伞走来,还未靠近,便被跳出来的黑衣人赶走。
李明泽撇嘴,又不敢得罪人,小声吐槽道:“这地方又不是他一人的,旁人还去不得了”
彭泽一个胳膊肘顶过去,“你少说几句”
两人渐渐走远,又依稀听得几句,“你还是回家处理你家的事吧,早早解决了好,我可是听见你喊你那个侍从的名字了”
“听见又如何?他到死都是我的狗”
冬去春来,陛下点了状元郎,赵钰斐没有参加会试,陛下看不下去他如此颓废,让他安排三甲游街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