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樆,阿樆,宝宝,乖宝宝”
“好棒,好厉害,都吃进去了”
什么话都往外说,卫樆吞咽,小巧的喉结滚动一番。
赵钰斐正低着头嗅卫樆身上的味道,像狗一样,呼出的气息粗重滚烫。
卫樆脖颈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巴掌扇在赵钰斐脸上。
“别人的味道”,赵钰斐被扇了仍然将脸扎进卫樆的脖颈处,“阿樆叫了姑娘吗?叫了几个?听说明月阁还有供人玩乐的小倌,阿樆也叫了小倌吗?”
正常的社交距离,衣服上是不会染上这么浓烈的味道的,除非是两人抱到一处了,衣物交缠。
有什么办法可以将恶心的味道祛除呢?
赵钰斐解他家阿樆的衣服,刚刚亲手系上的带子又给解开,然后慢慢脱下外衣。
外衣褪去后烦人的气味几乎闻不到了,可还不够。
“没有,都没有”,卫樆被按着扒了衣服,脸色涨红,愤愤的瞅着赵钰斐。
“发完疯了?”
赵钰斐一下一下抚着卫樆的头发,“不够,阿樆,是我没有伺候好你吗?”
要不然为什么去找姑娘,一定是他还不够给力。
要得到他。
贯穿他。
让他的阿樆尖叫,然后说离不开他。
“在车上做会很舒服,阿樆要试一试吗?”
卫樆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他长这么大,很少露出这种表情,那种被抛在半空中的刺激,想想他都头皮发麻。
“不要!”
他挣扎着要从赵钰斐腿上下去,可是怎么可能,赵钰斐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听他的。
赵钰斐禽住他,吻得急切,舌头顶开齿缝往里入,攻城略一般将卫樆的口腔占领。
他含住那湿软的舌,汲取甘甜的津液,又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叼着嘴唇咬。
赵钰斐的唇是热的,烫得卫樆一个哆嗉。粗糙的手指在卫樆的脸侧摩挲着,有点疼,还有点痒。
卫樆抬着头抖了一抖,男人开始咬他了。
世界都像是陷入到了水汽里。眼前,脖间,背脊,全是汗津津的,连呼吸间的喘息都像是含着格外多的水分。
卫樆抱着赵钰斐的脖子仰着头哭,腰腹到大腿抖成一片,视线朦胧。
太深了,他整个人都做到赵钰斐身上,进的格外深,要被捅穿了似的。
膨胀像是都落到了实处,一些落到嗓子,一些落到腰上,剩下大半都在身后那处。
睫毛上的汗眨眼间融进眼里,胳膊再也撑不住,上半身就着猛烈的冲撞塌陷,连声音都是破碎而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