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斐递过去一根金丝楠木棍,又道:“你可还记得闻旭”
卫樆拿着金丝楠木棍轻轻戳狐貍的尾巴,狐貍可怜兮兮的吱吱叫。
卫樆最近起的挺早,日日被按在床上修养,他骨头都要软了,他拿着棍子在狐貍周围绕,狐貍蹦蹦跳跳追着棍子玩。
“闻旭?谁啊?”
“不记得也没关系,那小狐娇气,放宫里养了几天,出宫后反而不适应,水土不服死了”
赵钰斐也勾着手去试探狐貍,狐貍缩着头不敢咬。他眯着眼不知想了些什么,就凭闻旭也敢想着他的阿樆,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挤着往上赶了。
卫樆正被白狐逗得开心,再说,两只狐貍长得像,本也没什么,“行吧,你晚上要入宫过年吗?”
“我会早早回来的,我们去看花灯?”
卫樆哼了一声,他都快憋疯了好吗,他虽气他大哥不回来,可等赵钰斐入宫也没人能管得了他。
“你可别,就你早早离席多不好,我还要陪祖母和母亲呢,你可别来寻我”
等赵钰斐一走,他就出去转去,让李明泽和彭泽陪着他,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不像现在,不能出去,每天还要喝一些奇奇怪怪的汤药。
卫樆最近总盯着赵钰斐看,他可是记得赵钰斐
在梦里是杀了人的。
如今岁晏河清,哪里流行打打杀杀了,就算打打杀杀也舞不到他面前。
他如果知道怎么形容,就会发现那是一种很奇怪,很平静的疯感。
屋里没人,赵钰斐拦腰将人抱自己腿上,“阿樆,阿樆,阿樆”
“你做什么?好烦”
卫樆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耳朵边嗡嗡嗡的传来呼唤。
“阿樆,我们马上便及冠了,等及冠了……”
“及冠了干嘛?”
赵钰斐脑子里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男子及冠可娶妻,我们到时结契好不好”
狐貍被放置在一旁,很有眼色的静静呆着,没有发出声响。
卫母虽想儿子成婚,但也只是想着冲喜,发生点喜事,说不定儿子身体便好了。
其他是没想过,小儿子体弱,怕是难有子嗣,只盼着找个贤惠的能照顾好儿子。
卫樆那里平时菠祈都困难,身体里哪里有余力出静,没看平日从没情动过。
长了一副该清心寡欲的身子,身边人也束着,就算知晓了男欢女爱,也是没碰过的。
“我们结了契时时住一起”,赵钰斐低着头亲卫樆的脖子,“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吗?”
他顺着耳朵往下亲,亲到那小巧的喉结,一把含住,“好喜欢阿樆,阿樆怎么这么好”
“上次围猎哥哥不是伺候的阿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