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室透转头就回了房间,苏格兰没有办法也回了自已的房间,想着明天做什么给君度吃。
琴酒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开始以换衣服的名头暗戳戳的给自已谋福利。
手不断地在林卿身上留下的痕迹上游走,琴酒觉得给林卿穿个衣服让自已也热了起来。
“呜…不要…”
林卿微微的抗拒声完全没有对琴酒造成一点影响,有的话也是反作用。
“还疼吗?”
琴酒热热的手按在林卿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
“哈…”
被琴酒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林卿身子抖了一下,感受着琴酒的动作,眯了眯眼睛。
换完衣服,琴酒又低头和林卿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抱着林卿离开房间。
苏格兰听见动静打开房门,只看见了琴酒下楼的背影,和正缩在琴酒怀里的林卿。
从苏格兰的角度,他只能看见林卿歪着头靠在琴酒身上,其他的都看不清。
在房间里的安室透一张脸黑沉沉的,
窃听机密?哈,琴酒他就不正经!
君度都已经那样了,他还要对人这样那样,真是禽兽!
风间,风间,我的头好痛,快找机会把琴酒抓了!
你是‘我’的全世界
琴酒把迷迷糊糊犯困的林卿从车上抱下来,回到别墅的卧室里,放在了床上。
琴酒躺在旁边,看着自已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觉得心里无限满足。
伸出手把林卿抱在怀里,琴酒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下巴抵在林卿头上,闻着熟悉的味道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林卿半夜睡醒,看了看天色,外边黑漆漆的,就想要继续睡觉,却因为睡太久了很是精神。
没事做就思考人生,东想西想。
看着熟睡的琴酒,林卿抿了抿唇。
明明之前的‘我’那么强大,甚至比现在的自已能力更加出众。
除了阿阵没有什么在乎的,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为什么阿阵不相信‘我’?
有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哪怕只是告诉‘我’因为一些原因要表现出疏远。
而不是一次又一次,把‘我’一个人丢下,甚至…说出了要和贝尔摩德调酒。
让‘我’一个人陷入悲伤,迷茫,失落,然后他又会来到我身边,周而复始。
阿阵,或者说琴酒…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有一种占有欲,或者只有欲望?
没有记忆的时候总想知道‘卿卿’是谁,有了记忆又有些为‘卿卿’打抱不平的意思。
琴酒可能是为了林卿和两人的未来,可是他也在不断地伤害着林卿,这也是爱吗?
林卿伸出手,摸上了琴酒的脸。
阿阵,我可没有那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