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只要跟着霍斯年,我们便可以离开一直束缚我们的地方。
儿子在这里三年都腻了,我准备带他去外面逛一逛。
他很是兴奋,不住的到处张望,嘴里还一直发出各种惊呼声。
但似乎,我们无法离开他太远的距离。
我们跟着霍斯年回到他的别墅内。
儿子看着装修豪华的别墅,惊得合不拢嘴。
两岁前他也住在这里。
可能时隔多年,他早已忘记。
他飞来飞去到处去看,我则跟着霍斯年飘到他的书房。
我看着他给银行打电话,冻结了他给我用的副卡。
其实如果他细心一些就会发现,他应该已经整整三年没有收过任何消费信息。
这三年他转进附属卡的钱,也一分都没有动过。
他以为冻结银行卡后,不出一周,我就必然会现身。
毕竟儿子的尿毒症,在换肾之前都需要一直透析。
每周两次,我离不开钱。
做完这一切后,他打开手机相册看得出神。
我飘到他身后,发现他正在看的居然是我微信发的那张照片。
他和儿子的合照。
一大一小两个人的面容就像复制版,宽阔的额头,浓密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相同的眉峰,无一不在诉说血缘的奇妙之处。
他不是傻子。
自然看得出。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书房的安静,是医院打来的。
沈羽霏在医院突发昏迷。
小说《我死后三年老公让我给他小青梅捐骨髓小说》第5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