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知双眼皮很薄,眼尾轻挑,模样锋利。雾绵其实很喜欢他的眼睛。他的眉弓较高睁眼时眼窝也会变得深邃,再加上漂亮的眼型和弧度,更是让人无法移开注意,眉眼稍微弯弯眼睛就像是清澈见底的小溪流一样柔和,特别动人。
仔细一想也不怪他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人喜欢。
“准备一直看下去吗?”
雾绵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她惊呼:“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说话。”
“有一会儿了。”周行知半睁着眼,感到怀中的人抖了一下后,他抬手揉揉雾绵后脑,颤抖着肩膀低声笑着,“摸摸毛,吓不着。”
“周行知!”
“不叫哥哥了?”
“你”
雾绵被闹急,她挣扎着起床,然而就在起来的那刻,腰间的酸痛感瞬间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她弓着身皱起眉头,手下意识扶在腰间。
正要谴责某个罪魁祸首时,周行知也慢一步起床和雾绵坐成了一排。他顶着略显凌乱的头发,扭过头半垂着眼看向腰侧。
很快,周行知将温热的大手摁了上去。
他嗓音松散沙哑还带着倦意,问:“这里?”
雾绵一时短路,稀里糊涂“嗯”了声。
手掌自然揉捏了起来,力道不轻不重。
他边揉边说:“昨晚绵绵一直嚷嚷着腰好痛。”
“……”雾绵沉默。
“第一次玩得过分了。”周行知忽然出声,“抱歉,没忍住。”
雾绵从脖子红到脸颊,又猛然想起后半场周行知穿着那身衣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模样,欲言又止。
衣服是他穿的,服务是他做的,罪是自己遭的。
“绵绵?”周行知见人不说话,于是主动靠了过来,手拦过腰身,歪头靠在雾绵肩头,手上揉捏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周行知轻声问,“今天有工作吗?”
嗯?
雾绵眼睛瞪圆了一圈。
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周行知,有点待机。
位置反了吧。
应该是她……
算了。
也挺好的。
“有的。”
“我陪你。”
雾绵从他怀中离开,疑惑着:“陪我?”
手心变得空落落的,周行知失落地叹了声,“嗯,请了年假陪你录节目。”
“本来想着在家休息。”
节目没开始前,周行知就做好了休假的打算,但由于雾绵因为工作一直不回家,所以一直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