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着用舌尖缠住我。”
他问:“试试好吗。”
也没给雾绵回应的机会,浓|滑的舌尖缠绕摩挲着。
雾绵抬手要去推搡,拒绝的手却在大脑空白的那刻变成本能紧抓着手臂。
“周行知”雾绵挤出声音。
“在。怎么?”周行知不舍地亲了亲脸颊,夸赞着:“刚刚做得很好。”
好不容易从混沌的大脑中抽出一丝理智,她努力将人推远,眼神泛着淡淡的雾气,“还在直播。”
“嗯。”周行知应着,手心握着她的手腕侧头落下一吻,“摄像头还没连接,不担心。”
“所以,绵绵。”周行知抬眼看去,“你是误会我欲求不满,出去找了其他人吗?”
申请人
十分钟前。
在周行知给她看的手机中。
有这样一段话——‘最近冷淡我的原因是不回家?’
这完全就是甩锅啊。
什么叫她冷淡他。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好不好。
几天前回家后又离开,再见时就变得客客气气的是谁啊。
雾绵委屈。
心底本来就存着气呢,周行知这样一说,就是往枪口上撞。
于是雾绵理直气壮地将那天事情经过一口气吐露了出来。
最后的最后。
她义愤填膺地谴责他:我不会管您的感情生活,有欲望可以。但劳烦您按照协议上的要求做事,至少在节目录制期间,不要明目张胆地拈花惹草!
扣掉手机后周行知就没再发过信息。
雾绵本以为他是被自己戳破,很心虚呢。
却不承想下车之后,这个“心虚”的人二话不说就牵起手把人拉进别墅,随后就是毫无预兆地吻。
她要躲,又躲不掉。
理智像是逐渐稀薄的空气,让大脑无法思考。
等到周行知放过她,才回神。
她撇了撇嘴,把头转向另一边,露出红红的耳尖,“我没有这样说。”
谁误会了。
看着某人嘴硬的样子,周行知垂下头低笑一声,语调带着微微上扬,“要检查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让雾绵眼睫一颤。
她怔怔地看过去。
看表情是有认真思忖的。
雾绵犹豫,雾绵开口,雾绵眼睛一亮:“怎么检查?”
下唇被允的还在隐隐作痛,雾绵不知道这间别墅里的摄像头是否真的如他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