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抹上鼻子,一手的红。
向见清看她走路走着走着突然怔住,放下杯子过来查看,映入眼帘的是地上的血。
他急忙查看江慈韵的脸。
鼻子出血,他立马回想到下午江慈韵在滑雪场摔了一跤又一跤,这会很难不让他以为是摔倒造成的鼻血。
他先抽出两张纸巾放在江慈韵手里:“你先擦一擦手里的血,别仰头,也别用纸堵住鼻子。”
说完立马去厕所用毛巾淋上冷水拧干,敷在江慈韵的额头,让她维持头部前倾。
“你捏住自己的鼻子,先止止血。”得先止住血再去医院。
江慈韵:“捏住?”
怎么捏?她犹豫着把手举起,捏住了自己的鼻翼两侧。
捏是捏住了,但怎么感觉这么难受。
向见清见她把鼻子捏住了,嘴巴却丝毫没有张开的意识,她这是要把自己憋死吗。
“笨,要张嘴啊。”他无奈,把手里已经不再冰冷的毛巾从她额头取下。
然后
捏住江慈韵的下巴,指引她张嘴。
嘴张开了,江慈韵已经忘了呼吸这回事,现在两人的动作,有点过于负距离了。
向见清一只手还扣在脑后,刚才敷毛巾的时候,她的头因为额头前盖上毛巾的惯性,朝后倒,他手疾眼快,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现在是他一手扣住自己的后脑勺,一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这很难让人不愣住。
于是乎,在两人几秒对视下,房间里的暖气似乎上升了几度。
江慈韵先反应过来,因为自己的呼吸停滞太久,再不呼吸要晕倒了。
重获氧气下,她呼吸声杂乱,两人同时松开手,拉开距离。
“我再去把毛巾打湿一下。”向见清眼神闪躲,拿起毛巾再次进了厕所。
冰冷的水浇在毛巾上,再穿透到他手上,这才让他思绪拉回。
刚才那个动作。。。。
“还在流吗?”从厕所里出来,江慈韵在沙发上坐下,依旧维持着捏鼻子的那个动作。
“好像,不流了。”她松开手,摸了几下,没有新鲜血液流出。
“那把脸擦干净去医院吧。”
人中和下巴上都是血迹,还有一些流向了脖子,向见清把毛巾给她擦脸。
“去医院干什么?”江慈韵接过毛巾反问,太干燥了去医院还能有药开?
向见清有些委婉,没直接指出来你是不是摔到脑子了:“你这都流鼻血了,要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摔伤了哪。”
他抽出几张湿巾把刚才地板上的血迹擦干净。
原来如此,他以为自己是磕到头了:“不是,是因为太干燥了,我没有摔到头。”
“我包里有海盐水喷雾,等会喷一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