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姜教主同在下打个赌。”
“若五招之内,在下能剥了教主外衫,便算殷某胜,教主须将扶风令双手奉上。”
话语微妙一停,而后语气十足暧昧:“连同教主你……也归殷某所有。”
月栖意身侧同门怒道:“你算哪根葱……”
月栖意长笛一抬示意他噤声,答允道:“好。”
何奕霖的角色——殷远鸣,甚至不提自己若败了又当如何,尤其他见月栖意也不提,便更以为胜券在握。
如此美人,既可胜之,又可辱之,令他兴奋得热血沸腾。
他双指掠剑,起手气势磅礴,直刺月栖意肩锁。
雪亮寒芒映在月栖意眉心,他不闪不避,单手持笛格挡。
“铮——”
一声相撞,月栖意左肩衣衫破损,露出一隅肌肤如新雪。
果冻橱窗
一瞬交锋,两只手距离不足一尺。
肤色深浅、手掌大小、皮肤质感对比鲜明。
镜头外,梁啸川很难不联想到官宣那天月栖意拍的双手合照。
……月栖意的手,跟别人的搁一块儿的时候,怎么总像被糟蹋了似的?
陈扬帆则是出了一额头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仿佛正全神贯注盯着月栖意那边,然而余光也在关注梁啸川。
这霸王龙应该不会陡然暴起、掀翻摄影棚吧?
一招毕,殷远鸣几乎难掩喜色。
月栖意连反击的功力也无,方才一招他只觉得左胸一痒,比虫儿叮咬还轻,而身上毫发无损,油皮都未破,可见对方如何荏弱。
第二招,月栖意右臂衣袂裂口。
第三招,月栖意衣衽微敞。
殷远鸣迫不及待又要出第四招,月栖意却忽而收起白玉笛,抬起一指,轻轻敲了敲笛身。
江湖传闻,姜月容一支白玉笛无往而不利,可引月光为己用,杀人于无形。
殷远鸣顿住,惊疑不定。
下一瞬,四野俱暗。
一痕月光如雪,竟果真出现在他眼前。
冷光映亮月栖意眉目,眼含秋水,容貌如画。
殷远鸣正惊艳于这一刹,如见云端神女,心动意摇。
可也是这一瞬之间,他外袍各处猛然爆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
“哧啦哧啦——”
转眼间,那件织锦外袍碎成一堆铜钱大小的破布。
三招之内,月栖意不触及他一根毫毛,却让他外袍粉碎,胜负已分。
殷远鸣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咬牙道:“殷某输了,自叹弗如……走!!!”
来时气焰冲天的一行人灰溜溜滚下山去。
月栖意垂下眼,声音清泠泠,鄙薄之意却十足明显:“……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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