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你快到生理期了。”
“你怎么知道?”
谌降摸了摸鼻子说猜的。
宋惊晚没深讨,不过目光始终咬着冰柜里形形色色的冰激凌,眼珠骨碌碌一转,“你去外边等我,我上个卫生间。”
刚好白凌昼气喘吁吁地赶到,在外面指桑骂槐指着摩托车骂他的主人,谌降出去了,宋惊晚给了他个自己去卫生间的假视野,然后没几秒的工夫便折返冰柜,买了根甜筒冰激凌。
她不听话惯了。
认定的事、认定的东西绝不转圜。
无限好文,尽在
就是运气不好,才舔了一口便被谌降逮得人赃俱获直接破罐子破摔把整个甜筒全塞进嘴巴,两颊鼓得像仓鼠。
谌降真拿她没辙。
白凌昼听说了,笑死:“晚妹,你跟他撒撒娇、发发嗲他绝对缴械投降,随你吃个够。”
谁是你晚妹?
宋惊晚腹诽。
“我不会撒娇。”
“你看着也不像会,”白凌昼进来买了份关东煮,犀利道:“所以我对你完全没想法,光是想象你向我撒娇的画面我就汗毛倒竖。”
宋惊晚比了个中指。
“bite。(你管得着吗)”
傍晚回家,照样搭谌降的顺风车。睡觉前,宋惊晚在刷某橙色软件购物。
她看中了好多好多东西,衣服、零食、项链但准备一键清空的时候,微信支付显示余额不足,仅剩几十,预感到未来几天势必会过捉襟见肘的生活,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母亲郑珈音之前说不管她就是不管她,不管她成绩,自然也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宋惊晚琢磨着周末要不出去找个兼职,哥哥宋桥的电话打进来。
不如问他拿钱?
宋惊晚考虑须臾,最后还是算了。
“晚晚,马上过年了,爸妈那段时间估计还在国外回不来,”宋桥说:“哥哥我在阒省这儿工作挺忙,可能过年左右的二月份也要出差,应该回不了荔城了。不过还没正式确定呢,我业务不忙肯定回来陪你过年,你自己一个人要乖”
她答没事。
对某事某物某人长存期待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
宋惊晚深谙这个道理,尽量降低期待。
但期待破碎的那刻她仍旧会伤感,哪怕事先的心理预期已经降得无从可降,趋近为零。
周四体育课下雨,改为在教室活动。谌降不在,宋惊晚让夏芝芝坐他位置和自个儿下棋,边走棋边聊天,“有什么兼职可以干呢?”
“咖啡师、蛋糕师、火锅店服务员。”夏芝芝信手拈来的如数家珍,“晚晚你可以去做家教呀!哇靠状元级别的家教老师,绝对炙手可热。”
宋惊晚也觉得家教可行。
夏芝芝说中午午饭去食堂二楼的风味餐厅,美美奢侈一顿,放在以前宋惊晚肯定欣然答允,但这几天家里还要交水电费,她零钱又只有几十,不得不节约,都在考虑卖掉家当救急了。“下次吧,我今天午饭在教室吃。”
芝芝以为她减肥,便没强求。宋惊晚可怜兮兮地从桌兜里掏出小面包,就着凉白开没滋没味地啃起来,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她越吃越悲凉,关键不管饱!
“怎么不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