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玩一听到“结婚”这个词,浑身一僵,呼吸都停顿了好几秒。
麒麟见他面露痛色,意识到自己刚才图一时口快揭了他十几年的旧伤疤,不禁有些后悔,只得揽臂抱紧他纤细的身子,无声地安抚。
李玩收紧双臂,极尽所能地与他贴得更近,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嵌进他宽阔的怀抱里,以求得片刻的热度。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彼此心里都懂,没必要把什么都说出来。
(由于后面剧情需要,这里做一点小小改动,见谅。)
60最后的午餐
莫格他们在中午前就把事情处理妥当了,回来时正好赶在饭点上。今天天气很好,午餐是在室外进行的,考虑到雪狼里基本上都是外国人,因此准备的都是西式餐点。
西餐最是注重礼仪,吃什么倒是次要的。从一个人的餐桌礼仪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品性,这话一点不假。小流氓李玩从不在乎吃相,只要是包含骨头一类的食物,一律用啃的,他才懒得装模作样用餐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再细嚼慢咽个半天呢。
他三两下解决了午餐问题,在一旁的奥地利人一直拿崇拜的眼神看他,时不时冒出两句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奉承话,“尼尔大人,您的野性气息令我倾倒!您的无边魅力让我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啊啊!您还需要红酒吗?请允许我来为您酌上。”“您不喜欢酸的东西吗?那这个柠檬酱就让我来替你吃掉吧!”。。。。。。
总之小伙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接近李玩的机会。李玩心情颇好,满手是油的爪子摸摸他的脑袋,说:“看在你马上就要走了的份上,我就格外开恩陪你玩一会儿吧。”
小伙子立刻扔下刀叉屁颠屁颠跟着去了,整个一提线木偶般傻兮兮地笑。莫格不动声色往那边看了眼,并没有说什么,他现在正在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外露,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醋意,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麒麟哪看不出他想什么,这人跟李玩一样都是察言观色的老手,别看平时吊儿郎当,其实他比谁都看得清明。他邪笑两声凑莫格耳边低声道:“你不吃醋么?”
“我不懂你的意思。”莫格淡淡回应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其实你很不甘心吧,在你没有遇见他的十几年里,毕竟都是我陪着小玩儿长大的呢。”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的现在和以后都是我的。”说着他稍微偏了下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只不过是个过去式罢了。”
麒麟的眼神暗了下来。若是对他说这话的是李玩别的什么情人,他绝对二话不说,直接让他脑袋瓜子开瓢,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但这次的情况跟以往都不同。麒麟心说,这回就算是十个自己,如果在这里伤了莫格,李玩都会跟他闹翻,跟他拼命,管他是谁的青梅竹马。这令麒麟有些说不出的伤感,毕竟情人跟兄弟是不一样的。
他在莫格耳边咬牙切齿道:“小子,你要敢惹他伤心,我一定会杀了你,最好。。。。。。”
“喀——”
一声清脆的、仿佛骨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维多利亚把盘子给掰下一块儿来,轻轻松松就跟掰曲奇饼似的。显然她是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只言片语。忘了提,她有一种在无意识情况下突然发力的习惯,要是当时她抓着某人的手腕,呵呵。
在场的人没一个表态的,各自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显然已经相当适应于这种场面。
恭候在一旁的管家面不改色,很自然地把缺了口的盘子撤下去,并很快换上一张新的。能够在这种鱼龙混杂纷争不断的大家族里几十年都保持屹立不倒的管家地位,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就算有人当场掀了餐桌,他也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并且立马着手收拾残局。
麒麟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寒战,心想幸好自己坐得离她远,不然指不定就莫名其妙遭殃了。事实上维多利亚曾经还创造过两秒钟把一口货真价实的平底锅卷成蛋卷的纪录,空手掰盘子什么的,完全是小意思。
他又转头对莫格玩味儿地皮笑肉不笑,“看见了吗,到时候有人会比我提前下手也说不定,你的下场绝不会比那个盘子好到哪里去。”
莫格从容不迫地切着精致的酱汁小牛排,淡定道:“放心吧,你说的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出现。”
麒麟顿了一下,又说:“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这句话。”
莫格不置可否。
另一边,李玩正在不远处的草地是跟奥地利人玩奴隶游戏,小流氓不知从哪儿搞来一根皮绳,套小伙子脖子上牵着,拿饼干逗他,每当他凑过来要吃时就把手挪高,小伙子趴在地上无论怎么伸长了脖子也够不着,但还是做出一副努力去争取的憨态可掬的模样,惹得李玩哈哈大笑。
“iller,你真是太可爱了!好像真的狗狗一样。”iller是奥地利人的名字,李玩一高兴了,抱着他脖子蹭啊蹭,真的把他当大型犬类一样玩耍。
小伙子内心极其满足,就在昨晚,当李玩拿脚踩在他头顶的那一刻,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被“践踏”和被“蹂躏”的快感,他那健气的心灵中似乎有什么非比寻常的东西苏醒了。
能跟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尼尔大人无忧无虑地嬉戏玩耍是他此生最大的梦想!哪怕要他扮演奴隶的角色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醴。
61关于麒麟的日常悲摧生活
麒麟看那边玩得不亦说乎,直摇头,“啧啧,没想到那小子原来是个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