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澡了,你不去洗吗?』湿答答的双脚将地板印出两个脚印,修长的身躯如树般矗立在她眼前。
『喔,我……我等会再洗。』她被他的声音给吓着,这还是她厉狐出道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惶恐不安。
『为何要等会再洗?』他每句话都像利刃般,眼神如结冻的湖水。
『则熙,你说话的态度差很多,有什么话你就直截了当说了吧!』她不喜欢这样故弄玄虚。
『哪有什么,我只想要好奸跟你温存,过了今晚,我就能告诉我姊姊,你将会是我们朴家的一分子。』擦拭的浴巾往床上一丢,仅着一条白色内裤的则熙,结实壮硕的身躯让人看了怦然心动。
『则熙,我们今晚好好睡觉,明天才有精神跟你姊姊碰面,何况以后要温存的时间还那么多,何必急在一时呢?』她拿出女人看家本领,频频对着则熙撒娇。
『如果我就想要急在一时呢?」他;手握紧她的手腕,似笑非笑道:『看来付出真心的人,只有我一个人,你给我的感觉奸像并不是那么认真!』
『哪有的事!』冰儿极力要扯开被紧箍的手。
这句话像把利刃直接刺进她的心窝,他说她没有付出真心?
若真如此,当初她就可以轻易地将散脑粉放进饮料中,然后找出火中莲后便一定了之,之所以迟迟未动手,就是因为她察觉到自己已经爱上则熙,他怎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呢?
『如果没有,那就表现给我看吧!』则熙将冰儿丢在床上,他真恨自己,以真心对待的人,竟然是来利用他的。
本来伊果告诉他,他还不相信,直到他与绿眼狐狸通了话,并以火中莲为诱饵后,才不得不相信。
『拿到了火中莲,你就想要一走了之,对不对?』含恨的目光失去爱的光辉,则熙面无表情地靠近床缘,并且一脚踏上床去。
冰儿杏眼圆瞠,心中想着,原来他早巳知道了!
『这火中莲本来就是我们厉家的,我拿走它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面对那双狂狷狭长的眸子,冰儿力图镇静,不让自己过于慌张。
『你是不用难为情,但你不该为你欺骗我的感情,而感到难为情吗?』则熙怒火节节上升,理智逐渐被熊熊赤焰给吞没。
『欺骗你也是逼不得已,除此之外,我没别的方法可想。』她把话挑明讲。
看到冰儿连半句安慰他的话也没有,这点更引起则熙莫大的愤慨。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是在戏弄我?』他拉住她的手,直逼视她的双眸。
冰儿沉默半晌,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与其伤害他,不如什么都别解释。
『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其他的你要怎么想并不关我的事!l『你拿回你的东西,我也要拿回我该拿的东西!』他将她紧压在床头。
『你……我没欠你什么东西,你有什么好拿的?』她不停挣扎。
『我的爱!』
这话堵得冰儿哑口无言,甚王还让她心虚了起来。
她对他也同样放下感情,只是在所有事情都揭发之后,两个人还能维持以往的情感吗?
她并不这么认为,所以,不如将心收藏:水埋在深不见日的海底。
『我只是跟你玩玩的,是你自己要当真,能怪我吗?』她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玩玩?』这话如同在火上添油,更让则熙怒不可遏。
『谁不知道你们艺人都是些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谁敢跟你谈真感情,说不定一两个月后就被你玩完甩了,那我还有脸见人吗?』她说得头头是道,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不如你所愿,好像很对不起你了!』刷的一声,则熙一把便将冰儿的薄衫扯下。
『朴则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冰儿突然发现眼前的朴则熙,如同撒旦。
『爱的反面就是恨,你让我由最爱你,变成了最恨你,这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人!』他悍然地将她的内衣扯落。
『这要怪就怪你姊姊,是她先对我们厉家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她几乎忘了害怕,尽管已缩到墙角,仍为自己大声辩驳。
『可是你竟然拿我的爱当作报复的工具,我更加不能原谅你。』充满力道的双掌硬是将纤细的手臂拉开,直接朝向丰盈的胸前贴进。
当他的掌心一触及那圆挺的高峰,慾望之火疾速窜燃,他再也顾不得许多,热烫的红唇朝向饱满的酥胸,贪婪地吸吮起来。
『嗯哦……』丰盈在则熙忘情的舐舔下,冰儿产生莫名的畅意。
『这是你自找的,』他顾不得形象,如同一个饥饿的野蛮人,不停在冰儿身上找寻食物。
他一边含住冰儿的雪乳,一边将手伸进她大腿内侧,隔着丝质底裤不停撩弄着。
『嗯,则熙……』浅浅的呻喘自冰儿喉间逸出。
『我明白你还是爱我的,你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看到冰儿臣服在他的撩弄中,则熙这才梢梢平衡刚刚的不满与愤懑。
『我……我不会爱上你的!』她才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要她和绿眼狐狸这贼婆娘为亲戚,她宁可去死!
『为何到这节骨眼你还这么固执?』说完,则熙便俯下头朝蜜穴而去,张嘴将她的私处整个封住。
则熙每一次用力吸吮,便让冰儿因欢愉而抖颤,她的灵魂在推拒,可她的身体却违逆地迎合他。
就在冰儿还未回过魂时,他身子突地上挪,将自己置入她腿间,倏地向花穴挺进——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冰儿承受他狂猛的进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