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感染者,一经现可就地处决。
即便是在役军人的亲属,也可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处决。
国家高层鼓励民众对感染者抱有敌意和歧视。
在乌萨斯,感染者都不是人!
这一路上,杨说文尽力隐藏自己身为感染者的身份。
他避开城市,远离村庄,躲在森林里靠着野果,杂草果腹。
但乌萨斯的冬天很快就到了,森林里没有食物,他活不下去……
森林边境有不少村落,这是他的机会。
不过他必须在隐藏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行动。
感染者的身份一经现,他必死无疑。
可刚一出森林他便看见方才的一幕。
看见那位穿着乌萨斯军装的感染者纠察官,杨说文本能地想要逃跑。
但好奇心的驱使让他站在远处驻足观察。
接下来生的一切便如之前所言。
眼下,这位乌萨斯老人即便是拖着受伤的身子也要阻止那位乌萨斯纠察官。
杨说文楞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离开龙门的一年里,他四处躲躲藏藏,为的不就是不让人现他是感染者吗?
既然这样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悄悄躲起来,等感染者纠察官离开,他再悄悄潜入村子偷偷拿一些吃的。
这样不就好了!
真是的,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们都是正常人,我可是感染者,他们遇上纠察队不会死,我要是被现了可是必死无疑!
杨说文在内心不断说服着自己,他和他们不同,他需要隐藏起来。
但是,内心中的“善”不允许他这般逃避。
在老人身后,他悄悄跟了上去。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踪,他使用了源石技艺。
此刻杨说文在别人眼中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他就好像一块透明的玻璃,所有的光都穿过了他。
这便是他的源石技艺——控制身体周围的光线。
听着可能很强,但是杨说文只会告诉你两个字——鸡肋。
他顶多也就是能改变自己周围的光线进行拟态和隐身或者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罢了。
这种源石技艺有什么用,不要也罢!
要是有什么能够更换源石技艺的组织的话,杨说文誓,自己绝对要去试试。
不管是控水还是控火,这些都比自己这个垃圾源石技艺好太多了吧!
不过,也是多亏了这个源石技艺才让杨说文能够在乌萨斯这片土地以感染者的身份生活这么久。
杨说文悄然越过老人,源石技艺不能长时间使用,他必须提前隐藏在村子里。
村子里的房屋稀稀疏疏,一路上走来,大多数的房屋都已经被暴力打开。
杨说文随意来到一处房屋门前。
房屋内一片凌乱,桌椅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摔碎的陶罐,散落的衣物到处都是。
两个乌萨斯村民瘫坐在地上哭泣。
其中一个嘴角带着丝丝血迹。
杨说文心中不忿,这哪里是什么例行检查,简直就是土匪进村!
他捏了捏拳头,但最终又悄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