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站都没什么事,这让我们无所事事。
许清张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突然捅了我几下。
我:“干吗?”
“袁征上热搜了!”许清张神秘地压低声音,“这些记者真是疯狂,刚拍就了!”
我担心道:“没把我们给拍上去吧!”
许清张又仔细翻了几下:“这好像是没有。你自己看看?”
他把手机递给我,我也翻了几下,全是袁征满脸无奈和不耐的样子,还真没有我们的照片。
姜泽凯在一旁插话:“我的催魂曲是起了效果的。”
我舒了一口气:“没有我们就行。”要是谁真的把我们这些袁征口中的“大师”曝出去,我还怎么在非江湖场所里混啊。
这一站很长,因为需要跨江。许清张打了个哈欠:“还没有事来啊!江浪,我睡一会儿总行吧!”
我白了他一眼:“养老来了你!”
“那不是太无聊了嘛!”
“你放心吧。”我注视着窗外的一片黑漆漆,“马上就有事让你做了。”
窗外的气息已经生了变化。终于有一点地铁在刚开始时透露出给我的气息了。
到站了。这一站的人很多。我悄悄地在暗处观察,现不少人的疾厄宫甚至命宫上都缠上了了丝丝的黑气。
我又看了眼我的掌纹。似乎是没什么变化,但是命理开始松动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手合拢,深深叹了口气。
姜泽凯问我怎么了。
我就说:“这幕后之人还真是厉害,一染就粘。”把我的现告诉了他们。
姜泽凯:“所以说,即使有我们的存在,还是有人会死去吗?”
我摇了摇头:“在命理成定数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列车又开动了。没想到蓝芳草居然来找我们了。
“袁大哥让我给你们带句话。”她的脸色却是与平常无异,“脏东西出现了。”
我说:“我感知到了。什么事需要你亲自来告诉我们。”
她的目光凝重了起来:“袁大哥还说,本来这一站不应该有这么多脏东西的……”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像是有指甲在划门一样。
许清张皱了皱眉:“这什么鬼东西啊!吵死了!”
姜泽凯也拧着眉。这样的噪音对乐师而言生不如死。他选择使用音波震掉了那只手。
这个声音是没了,但紧接着,更多“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进来一样。
我轻声唤道:“辰起。”
辰起从我的衣袖中飞出:“乐意为您效劳,我的主人。”
我诧异道:“你啥时候这么礼貌了?”
辰起恶狠狠地说:“我乐意不行吗?!你个废物,你又遇到什么情况了?”
这才是我的辰起。我说:“帮我守门。”
辰起:“守门这种事还需要交给我……”他立刻止住了话头。作为一名祭司的法器(虽说我这个祭司好像不是职业江湖上定义的那种祭司),辰起也能感受到气息的不同。
沉默了一会儿他就说:“这件事好像很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