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胥:“小婿不敢推脱。”
长公主又道:“以后韩家,能不去便别去了吧。”
这便是叫他少跟家里来往,或是直接断了来往,此事不能怪长公主,是他的家里人做的太过,太叫人失望了。
韩胥黯然应下:“小婿谨遵母亲教诲。”
长公主:“起来吧。”
韩胥:“谢母亲。”
赵锦俞睡了整整十多个时辰,醒来时,已是翌日午时。
长公主一直坐在榻边,守着她。
她睁开眼,便看到母亲面色疲惫的在旁边打着盹儿,欲起身,手指尖锐的疼了下。
她“嘶”了声。
长公主听到了,忙睁开眼睛。
“俞儿,醒了。”
“娘,您怎么在这儿?我睡了很久吗?”
“整整一日了,再不醒,娘都要去宫里请御医来给你诊治了。”说着,对守在一旁的春花春水道:“去请宁先生,就说俞儿醒了。”
春水应下:“是。”
忙出去了。
不多时,宁先生来了,先将赵锦俞手上的针取了,又把了脉,而后才舒了口气,对长公主道:“夫人放心,殿下已经无碍了。”
长公主不太放心。
问道:“那什么药,可会有留下病根?”
宁先生:“药掺在酒里,殿下饮的不多,清醒过来就无事了,夫人放心。”
长公主这才放下心来。
吩咐人给宁先生赏:“辛苦了。”
宁先生谢过,却是没要:“夫人和侯爷收留小人在侯府,一日三餐不断,月月领着例银,这点小事,哪还能要赏?夫人和殿下想来有话要说,小人就不打扰了,告退。”
收拾药箱,退下了。
他走后,长公主问赵锦俞:“怎么回事儿?”
赵锦俞如是道:“韩家姨表的妹妹,上次我伤了她,她不甘心,想报复一二。”
长公主气不打一处来。
“这等人,以下犯上,打杀了便是,留着她作甚?”
“还有点用。”
前世,在扳倒侯府的事上,楚沫儿也出了不少力,她留着楚沫儿,便是想看看是谁找上的她。如今的楚沫儿也有前世记忆,就算那人没找上她,她也会主动去找那人吧?
她派人盯了楚沫儿好些天,都没察觉她有异样。
这次她亲自去韩府,又表现的与韩胥十分恩爱,楚沫儿应该坐不住了吧?
果然,两日后,盯着楚沫儿的暗线来报,楚沫儿悄悄出门,去了抱月轩。
暗线进去后跟丢了,不知她见了什么人。
又是抱月轩。
赵锦俞找来苻景。
“表兄,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苻景正在衙门当差呢,被她扯出来一脸不解:“什么好地方,不能等我下了差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