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榻上痛苦的萧时桉,顾盈辞不敢再耽误。
她拿出药箱里的织锦布囊,轻轻拂开,露出一排排银针。
她脱掉萧时桉的衣衫,露出白皙精壮的身体。
内力所至,导致他体内原本积聚在一处的毒药。
如今全部扩散至全身,留置在身体的各个关节之处,让人剧痛不已,严重时更是难以行动。
给萧时桉的浑身扎满银针,她坐在他的背后盘腿坐好,抬起双手,将源源不断的内力注入他的体内,将毒素逼至每一根银针之上。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她已经累得不行了。
感觉他的体内被堵塞了一般,逼毒的时候有些太过吃力。
一个时辰之后,顾盈辞开门走了出来。
“顾大夫。。。。。。”
“放心吧,暂时不会有事了。”
不等两人问话,顾盈辞便告诉了他们情况。
看着顾盈辞脸上的疲惫,夜阑与池暝也不好再问什么。
“多谢顾大夫了,那您先回去休息吧,要是主子再有什么事情,还是得麻烦你。”
顾盈辞摇了摇头,“应该的。”
她只是希望这是一次能将她留下的机会。
三日过去了,萧时桉并没有什么事情来找顾盈辞,顾盈辞也并没有询问过他的身体如何了。
今日天气尚好,朱萼和小桃两个人说前几日下雨,使得屋里的被褥受潮了,打算拿出来晒一晒。
顾盈辞坐在檐下的摇摇椅上晒着午后的太阳,“朱萼啊。”
“姑娘,怎么了?”
掸着被子的朱萼看向顾盈辞。
“你来王府多少年了?”
“回姑娘的话,奴婢从小就在王府长大的。”
“没有想过回家吗?”
朱萼笑了笑,回答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些人大多数都是王爷收留的孤儿,所以王府就是我们的家。”
“原来如此。”
语罢,顾盈辞没再说什么,重新阖上眼养神。
朱萼见也不知道顾盈辞为何要问自己这些,不过见是一些不太要紧的事,也没有过于多想,权当她无聊罢了。
便也继续掸起了挂着的被褥。
傍晚时分,顾盈辞看着收拾被褥的朱萼,问道:“不知京城可有好玩的地方?”
朱萼一顿,复才开口:“姑娘是想出去了吗?”
“在这王府待了些许日子,属实是有些待不住了,不知朱萼姑娘可有兴趣领着我们出去转悠一趟?”
“这。。。。。。”
朱萼有些犹豫。
“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朱萼赶忙道:“自然是没有的,只是如今已快到晚膳的时候了,此时出去,也转悠不了多久。”
“无妨,我平时也不喜人多的地方,如今出去,刚好人流较少,我出去买些贴身的用品就回来了,用不了多长时间。”
“那好,姑娘收拾收拾,我先去让车夫套马。”
顾盈辞看着朱萼的背影,自然知道她是向主子禀告去了。
。。。。。。
“糖葫芦!卖糖葫芦喽!”
“客官,进来吃碗馄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