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又吵了几日,依旧没结果。
谁知,这日一大早,动乱爆了。
无数百姓不顾官兵恐吓,拼命地砸着王宫宫门,大喊“请求王上斩杀天罚之人救万民于水火”。
眼看王宫大门就要被走投无路的百姓们撞破。
南明礼一着急,唯恐王位不稳,立马颁下王召:“奉天承运,吾王召曰:孤王在位十余载,日日兢兢业业,以民为天,无奈天灾突降罚于吾民,吾遍寻解药无果,吾心痛之。今,天降救赎,顺应民意,将疯狗病患统统压入刑部大牢,就地处斩,即刻行刑。”
一道王旨出,几万生命陨落牢中。
那一日,方城到处弥漫着血腥味,一声声凄惨的嘶吼传遍方城每家每户,一道道鲜血从刑部大牢的墙壁流出,竟淌了大半个方城!
百姓们看见一条条血河时,突然醒悟,那里面也有自己的家人啊!
一时间新坟林立,哀嚎遍野,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这都是南明义欠下的债!
饶是暗雨经历过王室争斗,从血泊中活过来的人,看见此情此景都忍不住红了眼。
“主子,刘御史传来消息,朝堂之上似乎有人暗中帮助。而且今日闯宫门时,我现还有一股势力与我们做同样的事。”暗风眼中布满红血丝,显然此情此景也触动了他。
礼梨疑惑:“还有一股势力?”
竟然还有人和他们目的相同。
不过显然不是来帮助他们的。
不过这股势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来,实非小辈。
“暗雨,你对方城熟,去查一下。”
暗雨领命退下。
疯狗病总算告一段落。
北清所有病人悉数斩杀,南清的疯狗病也没有蔓延起来。
春香酒楼雅间,男子一袭绛紫色蜀锦立于月下,一双冷眸蒙上猩红色,望着街上哀嚎遍野,冷冷一笑:“南明义,你欠下的债,越来越多了!”
寒剑翻窗而进,面色沉重:“主子,属下无能,未能查到煽动百姓请命背后之人。连一个小喽啰都没抓到。”
冷眸没有丝毫波动,到底是谁,竟然还有一股如此庞大的势力同南明义作对。
“值夜。”
上清御书房,跪了一地人。
“混账!废物!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朕养你们何用!”南明义眼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胡乱扔着案桌上的物件砸向面前的几个黑衣人。
那些人把头埋得不能再低了,他们心中自知,恐怕此事难逃一死,唯有一人虽然身体瑟瑟抖,眼神却异常狠戾。
“将制毒和散毒的人统统杀死,山西村那些人也不必留了。这件事再办不好,你们就别回来了!”
黑衣人领命退出。
南明义双拳紧握,嘴唇白,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咬牙切齿的出几声:“到底是谁,竟敢跟朕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