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盛夏,二龙山又迎来了几批前来避暑的游客,导致度假山庄的客房供不应求。
我让花狗打造的别院也已经完工,只是那个地方实在太偏僻,如果非要修一条公路的话成本太高。
张春梅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我也放弃了修路的打算。
照顾张春梅饮食起居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妇,她就是二龙山下的人,还帮助张春梅在别院附近开垦了一块自留地。
每天早晨,张春梅会按照老和尚所传授给她的独特方法练习一套吐纳之气。
这套吐纳之气的动作轻柔而流畅,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气息在身体内流动,将污浊之气排出,吸入清新的空气。
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感到身心渐渐放松,精神也变得愈敏锐。
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吐纳练习后,张春梅会小心翼翼地端起半碗精心熬制的中药。
这种中药散着浓郁的草药香气,蕴含着各种珍贵的药材和秘方。
老和尚说,这些天然的药物能够滋养内脏、调理气血,增强免疫力。
喝完药后,张春梅会静静地坐一会儿,让药力慢慢渗透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这样的日常仪式对于张春梅来说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也是她追求健康和内心平静的方式。
没想到老和尚还有这种能耐,趁着这次上山,我想让他也给我调理调理身体。
他却先给我念了一诗: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边藏,谁能跳到圈外头,不活百岁寿也长。
我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酒我喝得少,至于‘色’嘛,我确实有些纵欲过度。
老和尚还是给我配了几副中草药,我也萌生了要在二龙山住一段时间的念头。
张春梅没有赶我走,晚上我和她一起睡在竹床上,倒是不热,只是有想抱她的冲动。
我在她耳边喃喃道:“梅儿……,”
她挪了挪身体,让我‘规矩’点。
“梅儿,我们是人,又不是神仙,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也是够‘下流’的,明明是在这里调养生息,心里却还是在想着那种事。
“爱国,明天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梅儿,我回去更难受,你知不知道,现在丫丫对我的意见很大,总觉得我在偏心果果。”
我便对张春梅讲了生的那些事,反复强调我从来没有偏心过任何人。
可张春梅对此并不感兴趣,她好像真的已经放下了一切。
我还是坚持要在她这里住上几天,因为这里空气清新,气温也只有二十五六度。
别看我长得瘦,其实我也很怕热。
只是这里没有电,所以我的手机在几天之后也自动关机了。
就算没关机,在这大山里也没有信。
我在这里住到第九天的时候,苏清清在伍胖子的陪同下找上门来。
我以在这里调养身体为借口,还给苏清清看了老和尚给我配的中草药。
“我有病……,”
“你本来就有病……,”
苏清清不太愿搭理我,反而和张春梅聊了很多。
我跟伍胖子在别院的水池边抽烟,伍胖子说,石岗乡今年又新开了两家家具厂,其规模比国华家具厂还要大。
只是他们都还没有销售渠道,所以便想与我们合作。
这种事情他跟我说了也是白说,因为我也压根儿不感兴趣。
“兄弟,你什么时候结婚?”伍胖子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辈子不结了,一个人生活自在些……,”
“说得也是,其实我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