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著酒精和花香氣息的男人似乎比酒還令人容易醉,余煙只覺得雙腿軟了下。
男人的唇封住了她的檀口。
唇。
齒。
相碰。
交纏。
花酒的味道被他過給了她。
片刻後,他鬆開她的唇,但額頭卻抵著她的額頭,胸脯一起一伏。
就好像是,剛才那短暫的吻就叫醒了他心底的野獸,現在在壓抑那頭野獸咆哮。
「嘗到了嗎?」恍惚間,他的語氣也仿佛帶上了醉人的力量。
余煙抿了抿唇,「好像……是有點膩。」
「對。」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脊椎骨往下,「你收回之前的話,我幫你研究研究,怎麼改進你的酒。」
余煙知道他有這個本事。
兒時是她對寧山的各種花草植物了如指掌,但她把那些見過的花花草草摘回來給他看後,他就比她懂的更多了。
余煙推著落在自己臀上的手,「什麼話?」
「什麼叫恨我?」凌鏡塵的唇又湊近她的唇,「縱然你心裡對我有氣……」
「但這張嘴,願意被我親。」
「這小身板,願意被我抱。」
「那就不算恨我。」
余煙的耳朵紅到了耳根,「你怎麼越來越榴芒了?」
話剛落,男人在她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不要再讓我聽見這些話。」
余煙一身反骨,「榴芒榴芒榴芒!」
下場便是,被男人摁在懷裡用力的吻。
吻到嘴唇發痛。
凌鏡塵在她之前坐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一拉,她跌坐在他的腿上。
「為什麼沒吃飯?」
余煙別開頭,「你媽欺負我!」
凌鏡塵點點頭:「那你欺負回去沒?」
「欺負回去了,但最後沒贏!」
凌鏡塵眉心微微顰起,「你這城府極深的女人竟然沒贏?我聽聽我單純的母親是怎麼贏過你的。」
「你母親單純?」余煙氣的就要掙扎,「你明明清楚之前都是她幹的好事!」
「是,我知道。但做壞事能被輕易發現,怎不算單純?」
余煙抬手朝她肩膀用力錘打,「媽寶男,放開我!」
凌鏡塵把她抱的更緊,「說說,她怎麼贏的你。」
余煙收回手,小臉也擰巴了起來,「你媽讓我喝了一杯牛奶。」
「就這?」
「我懷疑牛奶里下了藥,你帶我去抽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