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去,胆战心惊,生怕又遇到鬼打墙。
结果怕啥来啥,真遇到了。
有上次的经验,很轻松解决掉。
到了村口,意外地现没人坐着聊天。
今天天气不错,没那么闷热,老人们都去哪了?
进村之后,我遇到个村民,赶紧询问究竟。
村民摇头叹息:“你还是这几年,头一个来我们村的外乡人。我们村有点麻烦,你要不想惹祸上身,就赶紧走吧。”
这位大姐,咋和昨天的大叔一个说辞呢?
再细问她就不肯说了,被问急了,就让我去找族长,也就是村长。
粤省这边,村落还是非常传统的。
族长这种称呼,我也就在斗破苍穹里才见过。
问了村长家在哪,我就直奔他家。
到了这家门口,就听到里边传来嚎哭声,听着像个粗嗓门的小老太太。
院子里围了很多人,我说村口怎么没人纳凉呢,原来都在这。
“别吵了,快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帮我把惠芬捆了。”
有个男子焦急地喊,声音听着像昨天的大叔。
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人群出惊呼声,慌里慌张散开,我才看见里头的情形。
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衣服凌乱满是灰尘,头也很奇怪,长长短短,看起来理师手艺很不咋地,像是胡乱剪的。
她手脚都被捆着,两只眼睛无神且泛白,不住地说着什么,是客家话,我听不太懂。
旁边几个4o多岁的男子,虽然谈不上年轻,也是壮劳力,居然奈何不得她。
我亲眼见着,两个人想要捆起她,结果小手指粗的绳索,刚捆扎一圈,砰,就给崩断了。
她嘶喊的时候,声带都崩裂的感觉。
脖子青筋高挑,像蠕动的蚯蚓。
那天的大叔,正指挥几个劳力捆绑,可每每失败。
现在程橙也不在身边,要是她在,准保手到病除。
我忽然意识到她的好处。
看到村长家这么忙,我考虑要不要改日来访。
就在这一闪念的瞬间,我忽然现那个疯女人的肩膀不对劲。
她的肩膀上,有一片漆黑的阴影。
抬头仔细看,虽说院子里有棵树,她身边也站满人,可无论如何都无法形成这样的影子。
那影子仿佛投影到我心里,阴沉沉很不舒服。
脑袋里面,突然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鬼上身。
原来鬼上身是这样的,我居然能见到。
除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解决方法也有了。
我当即立断,走进院子问村长:“大叔,家里有米醋吗?筷子拿两根来。”
大叔忙的焦头烂额,原本是没空搭理我的。
可一抬头看见是我,愣了愣:“有,你要做什么?”
我指着地上疯狂挣扎,口吐芬芳的女人说:“治她。”
“你能治?”大叔还是不敢相信。
“能。”
或许是我果断而肯定的眼神打动了他,又或许是病急乱投医,大叔当即转身进了屋,很快出来,手里拿了一瓶醋,还有一把筷子。
我苦笑:“两根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