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翌日,天色蒙蒙亮,富察贵人就带着桑儿去承乾宫。
而此时夏冬春因为嗜睡没有早起,槿汐只好将富察贵人请到偏殿,给对方上一杯奶茶。
等夏冬春醒来时,天色已经泛亮了。
墨玉上前扶住她,“娘娘,富察贵人已经来了许久了,现在还在偏房休息”。
夏冬春愣了一下,“仪欣来这么早干什么,你先帮我穿衣吧”。
婉仪弄着夏冬春的头发,“奴婢见富察贵人来时脸色不好,应该是有什么事和娘娘说吧”。
夏冬春疑惑地看着婉仪,并且让她们加快速度,她得去看看怎么回事。
立马收拾完后,富察仪欣也进来了。
“姐姐~”,富察贵人行礼后,委委屈屈的喊道。
夏冬春担忧的问,“可是出了什么事?瞧这小嘴撅的”。
富察仪欣生气的挥着自己的手帕,“还不是安陵容这个叛徒,今儿早上我派人去问她是否要和我前往姐姐这儿看望姐姐,可是她却说她忙着给太后绣香包,便不来咱这儿了”。
“瞧瞧这副小家子的作气,真真让人看不起”。
夏冬春听了秀眉紧蹙,不可能呀,安陵容不可能会背叛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否则她不会这么做的。
她转身安慰富察仪欣,“陵容有事改日再来也行,咱们姐妹说话的机会多的是”,夏冬春拍了拍富察贵人的手。
“好啦,别不开心了,妹妹难得来一趟,不如尝尝我这儿的桂花糕”。
富察仪欣点点头,然后拿起桌上的桂花糕,小口的吃着。
而延禧宫中,安陵容手中拿着夏冬春赠予她的金钗,细细的抚摸着。
青藤将从内务府拿过来的衣服整齐的放在衣箱中,抬头不一抬头不经意间看着自家小主的神态,她笑意盈盈的走过去。
“小主是想珍妃娘娘了吗?不如咱过去看看”。
安陵容闪过一丝心动,理智回神的一瞬间,摇了摇头。
她所做之事还未成功,更何况,如果事发了,自己也不能连累夏姐姐,倒不如现在先撇清关系。
安陵容叹了口气,默默将金钗收了起来。如今她心意已决,与姐姐保持距离才是上策。
与此同时,夏冬春也在思考安陵容的异常行为。她回忆起最近发生的事情,试图找出其中的关联。
“难道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夏冬春自言自语道。
她决定暗中调查此事,看看能否发现一些端倪。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夏冬春收到了一封神秘信件。
写信人在信中说明了近几日太后的身体越发虚弱了,但是每次闻了珂常在制作的香包之后,总会舒坦几分,但过后神色会更加的疲倦,她怀疑珂常在制作的香包有问题。
夏冬春皱着眉,手轻轻的揉着额头,这事儿给整的,她大体知道安陵容想要做什么了,看来近日远离自己,也是怕自己受到牵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