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屿坐在最中间,左右各环抱着两个只穿着吊带的大长腿美人,身旁是一些何言屿刚刚认识的狐朋狗友。
何言屿见着来人是何言朗,没现事情的严重性,笑嘻嘻问道,“二哥怎么来了?”
何言朗怒气冲冲走了过去,随手抄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对着何言屿那包扎着纱布的头,砸了下去。
一瞬间包间里尖叫四起。
酒瓶四分五裂,酒水夹杂着鲜血从何言屿的脑袋往下流,覆盖住了他的眼眸,一直滴到粉色衬衫上,半边脸都是血。
何言朗提着何言屿的衣领往外提,将何言屿拖离了沙,拖到了包厢的空地。
他瞧着自己二哥手上又拿了一瓶威士忌,赶忙抱着何言朗的大腿求情,“二哥,二哥,二哥饶命。”
“砰”的一声,酒瓶又砸了下去,何言屿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趴了下去,躺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嚎叫着。
他叫何言朗二哥,在场人谁敢上去帮忙啊。
“啊啊啊。。。痛死我了。。。啊啊。。。”
何言朗又提起何言屿的下巴,彼时,何言屿的那张脸已经被鲜血染满了,“何言屿,下次再给老子惹事,老子直接废了你!”
“二哥,我错了,我错了。”他连忙求饶,生怕何言朗又拿起一个酒瓶,直接给他爆头。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他这个一向看他不顺眼的二哥大雷霆。
二哥以前也会揍他,但绝对不会向今天这样下手这么重,还直接情绪失控,什么都不说,上来就直接爆头。
他今天做什么了?
哦,他今天扇了一个女的几巴掌。
下死手打的,估计都给他打成脑震荡了。
听艺术学院那女的说,二哥曾经追过那女的。
他从国外回龙城的那晚,爷爷举办了一个临时晚宴,二哥并没有回来,听爸妈说,二哥为了上一个女的,直接忤逆了爷爷没回来。
在何言屿眼中,二哥并不是一个沉迷于女色的人。
怎么,突然之间和他一样这么会玩了?为了上个女的,爷爷的命令都不敢听了。
有趣,该不会就是为了上这个女的吧。
何言屿虽然脑袋瓜子疼,但也抵不住他脑袋瓜子飞快转,他立马朝着何言朗跪了下去,盯着二哥那张妖孽一样的脸,一边盯着一边磕头,“二哥,我错了,二哥,饶了我,二哥,二哥。。。”
何言朗似乎觉得还不解气,将何言屿那张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狠狠踩在脚下,碾压。
二哥将他踩在了脚下。
哈哈哈。
爽。。。
何言屿努力抬起眼眸子,去看那高高在上的人,他真喜欢二哥那张脸,简直是女娲的炫世之作。
爽啊。。。
哈哈哈。。。
愤怒,失控,无法控制情绪。
向来冷冰冰,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二哥,他的高岭之花二哥,好像要跌入神坛了。
哈哈哈。。。
爽死了。。。
来吧,和他一起堕入这感情的无尽深渊里,找不到任何突破口,永生永世在其中沉沦浮沉。
最好是,被喜欢的人生生世世所厌恶,所嫌弃,永远都得不得,得不到。
哈哈哈。。。
二哥,来吧,一起堕入感情的深渊。